没被征召,当时还很庆幸,后来却很后悔,看着别人得那么多赏赐,拿回那么多战利品,自己却什么也没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在其它两个儿子虽没小三得的多,但也带回一些赏赐,总算让他稍好过了些。
刘家打算明年开春后再去买一头一岁左右的小水牛回来,自己喂养着难后自己教犁,跟那老马搭配着一起耕种家里的田地,这样就不用再租用屯里的牛马,能省一笔牛租。况且,那老马是头母马,还是能生的,再买头小母牛,过两年也一样能下崽,到时就能为家里添一大笔进项。
伺候好了,若是一年一头牛崽和一匹小马,那起码能增加两三千钱的进项。
而大哥则提出希望明年能够拿出些赏钱先在旁边空地上,再起三间屋子,也不用说单门别院,就相当于修一个偏房,他年纪也不小了,希望能够托人说门亲事讨个媳妇。老刘夫妇对此倒是赞成,老二有些羡慕,可也知道虽然家里新得了一笔钱,但也不可能同时给两个儿子一起说亲。
只能等老大先讨媳妇,他再等等。
老刘觉得这赏钱大多是小三赚回来的,如今要拿来买牛盖房给老大娶媳妇,不免有些亏欠他,干脆提议,让小三直接把带回来的那女蛮子领自己屋。
老刘说先将就着用,等再过几年,老大老二都说过亲后,便也给他说个媳妇。
老二有些眼红,这是要把那女蛮奴给老三当妾啊。
当然,因为老三并没有勋官在身,一介白丁的他没有重婚纳妾的资格,所以也就并不会有妾侍的名份啥的,也就是屋里人吧。
刘瘸子对老二的不满并没理会。
“你要有本事,你也好好练武,下次有机会征召上场时,也带一个回来不就是了,你要有本事,你带两个回来,我都给留你屋里用。”
那女蛮子二十多岁,据她自己说她本来在寨里是早就嫁人成亲,还生过三个孩子的,只是如今寨破人亡,夫离子散,也不知道孩子丈夫在哪了。对于刘家的决定,这个已经勉强能听的懂一点点汉话的女人,只是眼神暗淡的接受了。
不妥协会被打,虽然刘家人也不是那种狠毒的人,但对于不听话的奴隶,也一样还是会打骂的,轻则饿肚子,重则挨竹鞭,在这个唐人的移民屯堡里,这个女蛮子与其它奴隶一样,都看不到希望。
刘小三虽然觉得这蛮子年纪大,而且样貌也不好看,脸上有刺青,牙齿是黑的,但晚上这蛮子搬到他屋里来,睡到了同一个床上的时候,这少年终究还是没忍住,反正黑灯瞎火下,也看不到这女蛮子的模样了,倒是她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女人味道,让少年燥热难耐,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自己。
女人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被刘小三抽了两巴掌之后,便在黑暗中停止了挣扎,她如一条死鱼一样的躺在床上,任那个少年冲动而又急躁的动作,那笨拙的模样,甚至让她没那么讨厌他了,想起从侬人河畔被带到这个少年面前,然后一路东来,都是这个少年照顾着自己,虽然语言不通,但他对她却还是不错的。
良久,听着少年在黑暗里郁闷的叹气,女人伸出了手,却是主动的带着他进入了一个神秘的新世界·······
赵嗣源牵着匹马过来,看到刘延禄,笑着摸出一块芋头,“刚从灶里挖出来的,还热着呢,烤的可香了。”
刘延禄接过拍着芋头上的灰剥皮,问,“牵着马去哪?”
“遛遛!”赵小二有些得意的道,这匹马也是他的赏赐,同样是从侬人河牵回来的,相比刘延禄的那匹马,他这匹要年轻雄俊一些,虽比不得战马高大,但起码比刘延禄的强多了。
“又去显摆啊?”刘延禄笑着道,虽来自不同地方,可一起在这堡子里生活几年,去年又一起扛枪受召,一个帐篷里住了半年,两人的关系倒是更亲近。
“我听说钱兵曹升官了,他家大娘子可是十分高兴,特意从交州请了戏班子过来要唱三天大戏呢,还有杂耍班子,远近不少商贩也都要过来搭集摆摊,所以附近十里八乡的百姓,都会过来赶场看戏,到时你想啊,肯定会有许多年轻的小娘子也会来的,咱们这不得收拾收拾,展示展示?说不得就有个好姻缘在等着呢。”
“我家正给我大哥说亲呢,”刘小三有些无奈的道,“我大哥今年若能成,接下来也还得给我二哥准备,等到我,估计还得几年,够等呢。”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