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押一万钱。”秦琅笑道。
尉迟兄弟俩不乐意了,“三郎这是瞧不起我们家还是怎么的?”
“没那意思,只是觉得大郎今天夺胜意志很强啊。”
程处默得意的叫来下注人员,“三郎不押点数之类的?”
“那些难度太高,不好猜,就不押了。”
上官仪三个被下注人员过来询问,也不好意思不押,只好各下注了一百钱,都是押输赢。
“承惠!”
赛场人员笑着收了钱,马上给手写了下注单,盖上了印,单子骑缝撕开,一人一半。
紧接着赠送了几人一人一杯浆水,一小包炸芋条。
“三郎,你今天这一万钱可是白瞎了。”尉迟宝琪黑着脸走了,过了一会,他已经戴着藤盔穿着藤甲骑着一匹黑马带队出场。
他策马来到场中,下马,在场上垒起了十枚铜钱,然后骑上马,扬着月杖绕场一周。
“这是干啥?”
“小二黑要炫技了。”秦琅笑道。
果然,下一刻,尉迟宝琪策马飞驰到场中,在飞驰的马上探身,挥杖,月杖击飞铜钱,却只击飞了那叠铜钱最上面的一枚。
绕一圈又飞驰回来,又是一击,依然只击起一枚。
如此反复,尉迟宝琪每次一枚,十次击起十枚,展示了惊人的球技。
这番炫技,使的场上观众纷纷惊呼赞叹,比赛还未开始,于是许多人开始争相下注买尉迟家乌龙抱月驹队赢。
宝琪在场上炫耀一圈回来。
“三郎,改押还来的及哦。”
“无妨,不过一万小钱钱,娱乐助兴嘛!输赢都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