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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彧心说来的正好,将剑柄抵在腰上,双手交握,用力横斩!
这一斩借了杠杆的作用,有夷山平越之威势。
崔家人的配剑自然也不会是凡铁劣钢,这要是被一剑削中了,恐怕金石都难保无恙。
莲足居士就算再快,此时要躲,也已来不及。
台下许多人都发出了惊呼,
这样一对如工艺品般完美的天足,哪怕出现一点点疤痕都会另人惋惜,更何况这一剑下去……
剑光破入白玉足,无声,也无血。
剑刃抵在两根脚趾之间,再进不得半分。
崔彧明明感觉这一剑已经劈中了,但却如击败革,宝剑锋芒尽被卸去。
他想要收剑,可那剑似乎是被铁钳夹住,动不得分毫。
莲足居士右足夹住了剑锋,便只有一只左脚站立。
崔彧心念一动,也不急着抽剑,脚下运力,一记扫堂腿,直扫对方左脚脚踝。
莲足居士避无可避,干脆不避,硬生生抗下了这一脚。
崔彧只感觉自己一脚踢在了石柱上,力用的越大,那故劲儿就越是酸爽。
他方才这一脚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时候整只右脚已被震得如涨乃一般又闷又痛,手上不自觉地松了松。
莲足居士将右脚脚尖轻轻一挑,崔彧的剑便被他夺在趾间。
他一把抄起剑身,将剑柄重新递向崔彧,道了声,
“承让。”
崔彧是名极懂分寸的人,输了便是输了。
他接过配剑躬身一礼,飞身跃下擂台,便挤入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殷色可仿佛还没看明白莲足居士的翻盘的全过程,
方才还是崔彧一十七剑气势如虹压得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一下子就画风急转,被人家用脚将剑夺了去?
“这,这,他怎么做到的?”
庆云虽然每一个动作都看得真切,但你要让他解说这场打斗的因果,他此时也必然和殷色可一样的懵。
“白莲护体神通,
是比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都要玄奥的内家护体神功,
全身刀剑难加身。最为神奇的还是那一双白莲足,
据说能避水火,防刀剑,如坚玉,似金刚。
以前还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碰到了。
得此奇技传世,却还一直如此低调。
这清河张氏,不简单呐。”
宗罗云在一旁感叹道。
庆云随意应和了几声。
其实他现在的心思并不在此战胜负,
他只想知道崔彧败北后,那名王家小姐是否还会上台。
打败崔彧就可以挑战王姑娘,这毕竟是崔彧一厢情愿订下的规矩,显然他当时并没有考虑到自己会输。
王姑娘若有心以此为借口抵赖,其实并不会落人口实。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一朵彩云不知自何处飞来,恰落在台上,
“哎呦,这位道士哥哥端的好身手。
方才那位崔兄的剑法已算得上是登堂入室,在一方州郡恐怕难觅敌手。
哪知道士哥哥随意一脚便分了胜负。
只是不知道士哥哥只是有意要和崔文若分个高下,
还是想找我……”
“既然上了擂台,那必然是要向姑娘讨教一番的。
只是不知道我这带发的居士,有没有资格参与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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