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真的有什么神迹。
他们虽然知道有人在暗中匡护着殷姑娘,但又担心若是深入挖掘事情真相,拨云惊神,反而会耽搁殷色可的治疗。
也许是刁冲未死?
瞧那小子对殷色可一副紧张的模样,说不定就是他手眼通天,暗中找人投喂神药呢?
刁冲,司马弥陀,司马修之,司马惠御……哎?
说不定他们之间还真有些什么关系。
到了第六[ABC fo]日的时候,奇迹仍在继续。
傍晚时分,庆云依例为殷色可渡气。
此时他已经驾轻就熟,先用锦帕替殷色可清洗面部,
当丝绢划过比绸缎更细腻的皮肤,庆云仿佛又被拉回梦中,撩波溪畔,一身惬意。
清理停当,收拢绮念,虎躯轻俯,压落青丝,
就在四瓣软红轻触的时候,庆云感觉到殷色可的身体似乎微微缩动了一下。
他忙停下动作仔细查看,对方似是仍无知觉,只是面带潮红,体温出奇的高。
庆云猜测是那神药药性使然,便不以为意,继续为殷色可引渡真气,恢复气血运行。
大概是体温过高的原因,那一身玉骨冰肌,此时也是香汗淋漓。
庆云周身紫气氤氲,也耗费了大量体力,汗液被内力蒸腾为雾气,在顶门两肩拢作花瓣样的形状,煞是好看。
右掌御气自任督天合之沟人中一路下探,将至地接之穴,庆云愈感不妥。
触手处汗津之盛远超常理,不但洇透下裳,甚至濡湿了床褥。
庆云忙偃气收功,去寻全神医诊断。
却不知全神医又去了哪里,前厅后院都寻不到人影。
于是庆云便想起了莫愁姑娘,
听说她前些日子已经回山,只是还未曾招呼,
此时先请她来先帮殷姑娘净净身子也是好的。
殷姑娘最是好洁,汗体久卧,宜生褥疮。
若是真地生了斑疹,待她醒来,必定会介意的。
莫愁听他说明情况,得知殷色可重伤未起,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她略做查看,便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向庆云,见后者焦虑之色发自内心,绝非作伪,这才念他平日人品,认为这毛头小子对于某些方面地事情当真是一窍不通。
但她还是不留情面,连推带搡地将庆云赶了出去。
祖暅之当日说医理,论及精神,魂魄,意志,心思,智虑,
其中最能唤醒人类生存本能的,唯至情一物耳。
莫愁曾以之感动刘赢,也算是有所经历,自然能够理解全神医坚持让庆云为殷姑娘渡气活血的目的。
可怜庆云虽然武道入宗师,高坐称宗主,唯独情之一窍,却始终未开。
他空自担心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往全神医处准备为殷色可渡气行功。
全神医见庆云来了,只嘱咐他将新煎的药带进去,喂殷色可服下,
然后便心不在焉地捧起一本医书自顾自读了起来。
庆云忙去拍里间的门。
只听莫愁姑娘应了一声,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门打开了。
“啊?庆宗主,早啊。”
莫愁显然没料到会是庆云,慌忙转头向屋里看了看。
床上的女子听到莫愁报出了庆宗主的名号,不自禁地发出了啊的一声低呼,随后嘭地躺倒,装作一动不动,
但还是自袖管中伸出了一根葱葱玉指,轻轻摇摆,似是在向莫愁示意。
“哦!庆宗主,您把药交给我就好了。
我会替她喂服的。”
“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