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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茶客喜欢,那些说书人没有什么不敢写的。
拓跋氏对此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听闻因此查封过哪家茶楼。”
还没等采亭说完,台上说书人便已经开唱了。
那妮子也自然识趣,掐了话头和众人一起听书。
这段书所说的内容,其实便出自之前小龙王讲过的那一段真假拓跋天真的往事。
只不过小龙王所述十分简要,很多关键点又因立场讳而不谈,当然没有眼前这个经过艺术加工的评话版本好听。
那说书人讲到太武帝得知错斩了太子,是如何悔得声泪俱下,痛断肝肠,呕血斗升,一病不痊。
那宗爱自知奸谋被拆穿,趁太武帝病笃,率先发难弑君。
太武驾崩,内臣秘不敢宣,宗爱又趁机引少皇子南安王入宫,杀得宫中血浪滔天,无数臣子,宫人一起作了三皇子的陪葬。
庆云听到此处,不胜唏嘘,难怪太子被废以后当今魏王处理的如此低调,没有急于立新太子,原来北朝竟然出现过如此血腥的夺嫡旧事。
这故事再说下去,便是那南安王得了王位后,又与宗爱互生猜忌。
这宗爱也是狠人,竟然故技重施二度弑君!
如此逆臣,当真是前无古人!
(笔者插科打个诨,这个记录很快就会被打破,只是那人此时还在玩泥巴,他的芭比本作出场,目前在逃中。)
宗爱立了拓跋天真年幼的儿子,以为会是个软柿子,
哪知道保惠保义两大暗部早有部署,新帝立,宗爱诛!
这时新帝拓跋乌雷找到了暗部背后的拓跋达阇,
一问他可是其父,不应,
二问他可是拓跋吐万,亦不应。
新帝跪泣求真相,也终于是惊得达阇起身迎,
忙说自己是李氏后,望出陇西自有凭。
新帝心知牵连广,不敢再问内隐情,
下旨御赐鲜卑姓,大野为氏力微名。
采亭听到此处忽然觉得不妥。
她捅了捅刘赢,后者的反射弧现在略有些长,看着她还没琢磨过来是什么意思。
采亭忙启发道,
“我刚才听着那句唱词仿佛提到文成帝下旨赐李氏鲜卑姓大野?”
庆云,暅之,色可均是点头,
刘赢也嗯了一声,依然用疑惑的表情望向采亭。
四个明白人很无奈的望着刘赢,还是由采亭继续主审下去,
“你夺下的那面金牌,你说上面刻的是……”
“哦!”,刘赢仿佛终于回过神了,“大野,李,李……”
庆云接着问,
“你说那个撑吉斯的意思是,上天的礼物?”
刘赢瞪大了眼睛不住点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用如此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
“李天赐?”
四个明白人异口同声道。
“李天赐是谁?”
刘赢满脸疑惑,暅之则用最简单的话将李玄都,李天赐二人的事情述说了一边。
刘赢还是没弄明白,
“那他抓莫愁姑娘干什么呀?”
这下四个大明白也不明白了。
忽然,殷色可仿佛略有所悟,
“奴家名莫愁,出自梁国郡,嫁予刘氏郎,生子唤阿侯……
哎?莫愁姐姐的本贯,便是梁国李氏吧?
梁国李氏是赵郡……”
“哎呀!”
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