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鹏知道她要说什么:“哈,那是我高中同学,只不过后边他考取了军校,我则立志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对了,我那位老同学可不得了,别看他跟我们差不多大,但人家才进去两年就因为表现优异,被派去执行了几个重大任务,如今已经有军职在身,前途无量,所以,我不能不努力啊,否则要被老同学甩到天边去。”
不得不说,路鹏简直就是傅浩吹,当然,他这些说的也是事实,但在小同桌面前,他巴不得把同桌吹得天花乱坠。
柴景宜倒是没想到傅浩跟她这位同桌还有这样的渊源。
“对了,这个是傅浩哥给你的。”柴景宜连带着那包零食也塞给了路鹏,但路鹏是个机灵鬼,赶忙塞回去:“你哪次见我吃零食了?倒是你,你们女同学不都爱吃零食?你就权当帮我处理了。”
柴景宜突然就觉得这包零食有些烫手,但路鹏不会给她退回来的机会的。
心想:同桌,有一就有二,相信下次你就会接受良好了。
“对了,景宜,你知道谁最了解男人吗?”
柴景宜被这莫名的问给问愣住了,摇头。
“当然是男人了。有些男人啊,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真诚,你们女孩子得多个心眼,可别被渣男骗了。”
柴景宜哪里顾得上谈感情的事,她现在一心就是手里的《解剖学》。
路鹏见同桌我反应,偏头一看,同桌正在专注的看书,路鹏瞬间闭嘴了,同桌这么用功,他哪好意思说些有的没的。
但浩哥交代的事他都记着,一有空他就潜移默化,来个润物细无声。
莫兰这边,接到了个陌生电话,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莫兰突然就顿住了。
那天在陵园远远看到,她故意逼着人尽量不撞上去,就是怕彼此尴尬,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打电话过来。
莫兰抬手就把电话挂了。
可封覆这边根本不死心。
莫兰干脆关机,把手机扔一边。
想起那天徐丹香那些话,莫兰非常烦躁,这两口子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来恶心人?
要不是看在某人是妹妹表哥的份上,莫兰根本不会这么客气,骂人都是小事,跑过去当众打一顿才解气。
听着手机里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机械提示音,封覆内心就跟沙漠上的荒原一样,苍茫得寸草不生。
晚上,封覆喝得酩酊大醉的从车上下来,助理摁了门铃,浅眠的盛管家立马从值班室里穿件外套走出来,却是人还没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子酒气。
“这是……”
“封总他今晚见客户,不得已陪人喝酒,这不,喝醉了,既然盛叔来了,我就把封总交给您老。”
盛管家赶紧接住人,眉头蹙得厉害,大少一直都是自律的人,从来没喝成今天这样连步子都迈不开的。
不,也是有的,当年跟兰丫头分开,大少就在酒店里醉了一个月,最后还是老爷子让保镖给强制扛回来,那个时候比现在更夸张,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大少,看着都让人心惊,还好他站起来了,可如今这般烂醉,又是为那般呢?盛管家才不信助理说的那一套,他吃的盐巴比他们多得多,那小伙子心虚的模样他哪能看不出来呢?
助理的确说谎了,但他哪里敢说真话,要是敢说,明天肯定得被封总剥层皮。
盛管家把人扶回房间,连忙钻厨房给弄了壶蜂蜜水过来醒酒,不想这边有人服侍了。
“盛叔你放这儿就行,我会照顾他,你放心休息去吧。”
“哎!”夫人都发话了,盛叔也只得不舍的离开,虽然徐丹香不是大少喜欢的人,但对大少的照顾却是无微不至的,这些年他也看在眼里。
更何况当年老爷子留了遗言,大少终生不准跟徐丹香提离婚,大少和大少夫人可都是在老爷子床前答应过的。
封覆的确醉了,但他却觉得日子终于不难过了,因为那个她向他招手了。
“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