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工夫,可是弟子门不知道啊。
到时我们也像那些弟子一样,只听张无越的,不听他诸秋山的,不就让他真正的退居二线了吗?”
梁鑫蛊惑道。
“可是诸秋山能放任我们这样做吗?到时不找我们报复才怪。我们又没人能打得过他,不然就他那副刚愎自用,自私自利的脾性,我们早就赶他下台了。”
二长老道。
“几位长老如果担心诸秋山报复的话,大可不必。我虽然不知道张无越现在的实力如何,但我知道诸秋山现在绝对不敢对他怎么样。
我们只要寻求张无越的庇护,诸秋山决计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不说张无越背后的那个高人,只说你们看到的,刚才跟唐门主一起的那个女子,她是张无越的朋友,也是一个修真者,就在刚才回程的路上,就差一点一剑杀了诸秋山。”
梁鑫继续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三长老心中一惊。
刚才自己还呵斥他们呢,没想到不但唐门主我惹不起,那个女子我更加的惹不起。
大长老思索了一下,说道:
“我听说修真者也是有宗门的,想来跟唐门主一起的那个女子,和张无越以及张无越背后那个高人,应该就是一个宗门的。
很多古武门派,都曾想过要依附一个修真宗门而不可得。现在如果让张无越做了青城派真正的掌门,
那他背后的宗门,能不庇护青城派?”
二长老和三长老听了大长老的话,都是茅塞顿开。是啊,有张无越背后的宗门做靠山,我们还用得着怕其他人么?
当然,前提是得让张无越把这个掌门做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