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齐副局长,就相当于副皇使了。
这个张无越和副黄使姐弟相称,关系肯定很好了。看来暗中除掉他的想法,不能进行了。也罢,咱长孙家,没必要为一个女人,卷进无底的深渊。
在和齐心月客气的打过招呼之后,长孙长风也告辞走了。他一方面要回去安排人手,另一方面要叮嘱长孙遗金,这段时间要收敛一下,别到时得罪了皇使和副黄使,又给长孙家带来麻烦。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万语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东方明空看了眼离去的长孙长风,问张无越。
我来干什么?如果我说我是来找马标报仇的,你是不是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行了,我干脆说来见你们的好了,免得你问东问西的。
“伯伯,是这样的。我这几天刚好休假。听说心月姐他们要来碧海,我就顺便跟着散散心,同时来看望你老。本来万语也要一起来的,不过明月集团临时有事,她脱不开身,我就自己来了。”
张无越一边说,一边暗中给齐心月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别戳穿我的谎言。
东方明空听到张无越这么说,当即打蛇随杆上:
“嗯,既然是来看我的,走吧,跟我一起去府上坐坐。”
啥?去府上?张无越顿时就宕了机。我是来抓马标的,不是来拜访你老人家的好不好?
可是话已经说出了口,既然是来看望“老丈人”的,焉有不登“老丈人”家门的道理?
张无越苦着脸,只好一步一捱的跟着东方明空去了。
齐心月见状,人家女婿上门,她这个外人自是不便跟着去。
看着张无越那副便秘的模样,她心里不由骂道:
臭小子,活该!谁叫你到处招蜂惹蝶的?
却不想,她这话,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长孙长风回到家,立即将长孙遗金叫了过来,对他说道:
“现在有皇使过来,要我们配合寻找马标。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的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免得冲撞了皇使的人,给家族招来祸端。”
见到长孙遗金一副满不以为然的样子,长孙长风不由生气的喝道:
“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长孙遗金懒洋洋的回道。
自己正在外面看风景呢,这个老家伙一遍又一遍的派人把自己叫回来。不看这副肉身和你有血脉关系,老子早就把你拍在地上了。
什么皇使?屁!
对于长孙遗金的态度,长孙长风虽然心中有气,却也无可奈何。一来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这么大了,不忍心教训他。二来真要教训,自己现在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前几天庄里有一头耕牛发了疯,伤了好几个人。自己当时闻讯赶过去,就看见他隔着五十多米,向着那耕牛拍出一掌,就将它拍死了,救下了即将死在耕牛蹄下的一对母子。
以自己的实力,要拍死那么壮的一头公牛,最多不能超过二三十米的距离。
自从上次把他从死亡边缘救回来后,这小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自己吼他一声,他还能心存畏惧。现在自己话说得狠了,他就用一双牛眼瞪着自己。那眼神,充满了噬人的杀气,让自己这个做老子的,都心生寒意。
所以,长孙长风将话说到这一步,也不管他听没有听进去,就不再往下说了。
他无奈的看了这个儿子一眼,便让他走了。他怕自己再教训下去,这个混账万一忍不住冲自己出手,那就太糟糕了。
真是这样的话,儿子打老子,这个新闻怕不到半个时辰,就能传遍整个坊市。那时,自己这张老脸,可就没地搁了。
再说了,自己现在还得着手调派人手,协助皇使找人呢。也没有时间跟他在这里磨叽。
不过赶走长孙遗金之前,长孙长风还是没忍住,将当初东方万语带张无越认“老丈人”的事跟他说了,也把张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