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到停机坪的距离不算近,她的视力没那么强,直到乘客们都离开停机坪,她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熙熙攘攘的旅客之中,一位东欧特征的白人少女径自向她走来。
“您好,久等了。”她向路惟静挥了挥手,用英语向她打招呼。
路惟静打量她几眼,这个女生太年轻,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说话中气十足,不像受了伤。
“你是?”
“我是婵姬的朋友,您要等的人在那边。”马里金娜遥指后方座椅上的一个人,那人戴着一副墨镜,烈焰红唇,妆化得比较浓,穿着奢华的貂皮大衣和长统高跟靴,浮夸得像是电影明星,但看不出受了重伤的样子。
“你知道我是谁?”路惟静谨慎起见而确认道。
马里金娜点头致意,“我看到您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但婵姬没告诉我您的名字。”
路惟静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便服,疑惑道:“你是从哪儿看到我穿着白大褂的?”
“这个可以容我稍后解释么?请您先帮……我的姐姐治一下伤好吗?尽管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她失血很多,一直在靠意志强撑着。”马里金娜指向她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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