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惊讶,我可以告诉你,路易莎是如假包换的大祭祀,不信你可以把她的权杖拍下来发给你们学院长看,我相信你们学院长应该比你有见识。”
事关重大,奥罗拉不敢大意,征得路易莎的允许之后,给手持权杖的路易莎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学院长,并简单地说了一下来龙去脉。
很快,学院长传来了回信,并不是发的信息,而是直接打来的电话。
“奥罗拉,大祭祀在哪里?”学院长问道。
“我在机场,她就在我面前。”奥罗拉回答,学院长这么说,多半是已经确认了路易莎的身份。
“请她接一下电话。”
“好的。”
奥罗拉把手机递给路易莎,“是本校学院长打来的。”
“您好,我谨代表酋长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路易莎小声说道。
“欢迎欢迎!贵客远道而来,请务必来敝校稍坐,容本校略尽地主之谊。”学院长说道:“可惜恰逢我外出公干,不在校内,无法亲自招待贵客……”
“没关系,我这次来更多的是以私人身份给朋友帮忙,不敢有劳学院长。学院长公务繁忙,多有打扰。”
路易莎很紧张,搜肠刮肚地寻找措辞,她是头一次跟这种传说中的大人物对话,自从上次新闻发布会在电视上见过学院长一面之后,她对这位温文儒雅的大人物印象深刻。酋长虽然是跟红叶学院的学院长平级的大人物,但对路易莎而言……第一次接触时并不知道巫术部族的酋长是不得了的人物。
学院长寒暄了几句,路易莎重新把电话交还给奥罗拉。
“学院长大人,您确定这个人是大祭祀么?我看着不太像啊……”奥罗拉换回中文,走开几步,小声地说道。
“错不了的,那根权杖我很早以前见过,只是……那颗骷髅头并不是我以前见的那个,但是毫无疑问,持有这根权杖的,不是巫术部族的酋长就是大祭祀,不会有错,其他人是得不到的。”学院长肯定地答复。
“您……见过巫术部族的酋长?”奥罗拉很惊讶,不自觉地就问出来了,然后赶紧改口道:“如果我问了不该问的,您就当没听见吧。”
“不用这么紧张,算不上什么秘密,在很早以前的时候,我见过一次酋长,但酋长不太会说英语,更不会说中文,所以交流起来很困难。”学院长像是回忆起以前的事,语气稍微顿了一下,突然改换话题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暗中帮助忍者学院么?”
“呃……”奥罗拉作为学霸,本能地把这句话当成一个小测,“是因为您通盘考虑,认为一个正常的忍者学院有利于周边局势的稳定……”
“这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在很早以前,你们这批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当时超凡者面临的环境很糟糕,不止一国的政治家打算将超凡者集中收容治理,把我们关到与世隔绝的岛上,甚至单独把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腾出来用来收容我们……这并不是自愿性的,而强制性的,所以我们当然进行了反抗。”学院长回忆道,“抗争非常惨烈,当时的我们也只不过是你们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普遍较为心慈手软,而我们面对的是心狠手辣的职业军人,因此当时的局面距离彻底溃败只有半步之遥了,一旦失败……就没有今天的你们了。”
奥罗拉的家世令她比普通超凡者对这段历史有更多的了解,但什么都比不上当事人的亲口述说。她不敢打断学院长,静静地听着。
“令我们意外的是,决定性的大转折竟然来自忍者学院的2号——也就是现在的宗主。当时的忍者学院只是初具雏形,此前没有参与我们的抗争,我们以为她们选择独善其身,但是我们错了。宗主陆续给上百位政客放送了他们不堪入目的黑资料,这些资料一旦公开,就会动摇他们统治的根基,以此逼迫各国签订了城下之盟,这才有了今天我们安定的生活,而作为代价,宗主成了各国的眼中钉、肉中刺,终生只能隐匿行踪,更不敢摘下面罩,否则与她有血脉关系的人都会成为报复的对象……”
奥罗拉震惊得全身颤抖,因为在她能得到的任何资料里,都没有提到忍者学院的宗主所暗中做出的贡献,而事后宗主本人更没有声张,只是事了拂衣去。
她以前看资料的时候就纳闷过,初代超凡者们面临的局势太过险恶,刚觉醒能力的她们并不擅长开发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