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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在门口的李观文早已没了耐性,咬牙切齿地叫骂:
“姓叶的乡巴佬,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赶紧跪地磕头道歉,否则老子就动手了!
“秦少可是老子的兄弟,你敢造谣说害死了他,老子今天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叶箫正因为李砚池的一番话憋了一肚子的火,李观文上蹿下跳地叫嚣,他怎么可能客气?
不屑一笑,他说: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秦纵横死在我的手里根本就不是造谣,而是事实。
“要是你再敢冲着我嚷嚷半句,当心我敲碎你满嘴的狗牙!”
李观文哈哈大笑,语气更加阴狠:
“连秦少的姐姐阿胶小姐都亲口表示秦少此时正好端端地和他爷爷在下棋,你却还在吹牛说你弄死了他,简直可笑!
“可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只不过就是生在这片巴掌大的破山村里的井底之蛙而已,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秦少的厉害呢……”
“井底之蛙吗?你才是!”
都不等李观文把话说完,叶箫抬脚就朝着他扑去。
“市井小民打架斗殴的把式也敢在老子面前横,看老子不打残你!”
李观文见叶箫扑来的动作毫无花哨可言,越发来劲,说话间当即猛地一记“谭腿”朝着叶箫招呼过去。
虽然他“北腿之王”的称号是自封的,甚至连暗劲都还没练出来,但从小苦练正宗的北方谭腿却是事实,勉强练出的“寸劲”足以轻易对付个大汉。
因此,他出招时神色间难掩的都是自信和激动,那架势就仿佛已经看到了一脚踢断叶箫胸骨的暴力画面。
然而,令他难以置信的是,随着他出招的动作,叶箫扑过来的动作竟突然如鬼魅一般加快。
“嘭——”
伴着一声闷响,叶箫的拳头已经狠狠打在他的嘴上,而他自命不凡的“谭腿”竟仿佛失误了一般踢空,自始至终连叶箫的影子都没碰到。
最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是,明明叶箫的拳头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蕴含了难以想象的恐怖巨力。
伴着血水和黄牙从嘴角掉落,他整个人就仿佛沙袋似的仰面摔倒。
更让他胆战心惊的是,不等他落地,叶箫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起来,然后又是一记平平无奇的重拳砸在他满是鲜血的嘴上。
“咔嚓——”
这一次,不但他满嘴的黄牙全都被打碎,他整个人也重重仰面摔倒在地,狼狈至极,也痛苦至极,更惊悚至极。
然而,叶箫却仿佛做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随意抬脚踩在他的身上,叶箫冷笑连连地说:
“你现在应该知道谁才是井底之蛙了吧?”
“你……你你你……”
李观文早被吓得语无伦次,赶紧本能一般冲着李砚池和孙小花哀嚎:
“六叔,六婶,救我,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