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啊!”
杨纯会平时虽然经常听周晚晴说智秀师太的武艺如何如何高超,但如今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顿时激动得直接翻身下床,满脸兴奋地说:
“姓叶的小野种屡次欺我周家,上次更是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七个孙女动手动脚,而且还恶意造谣说我的孙女们不孕不育,其心可诛!
“师太这次亲临东海市,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他今天如果不敢来我家,我们晚上就亲自去龙井村找他。”
周晚浓此时虽然只顾着伤心难过,但不经意间听到杨纯会和智秀师太的对话,顿时就不乐意了,连眼泪都顾不得擦拭,她难以置信地说:
“奶奶,你不是病得太重了才让我打电话给叶箫的吗?
“你……你和师太竟然骗我?”
杨纯会苦口婆心地说:
“晚浓,奶奶也不想骗你,但是姓叶的小野种实在欺人太甚!
“他先是祸害了你,让你一直对他牵肠挂肚。
“如今他又开始祸害你大姐,迷得你大姐整日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完全没心思经营集团业务。
“我如果不趁着还有一口气在把他除掉,等我百年归天了,你们七个都要被她祸害呀!”
“我不同意!”
都不等杨纯会把话说完,周晚浓当即气势汹汹地说:
“叶箫是我的男人,谁也不可以伤害到他!
“我现在就去找他,让他躲得远远的……”
“放肆!”
杨纯会勃然大怒,上蹿下跳地说:
“智秀师太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人家千里迢迢从伦敦赶来,而且马上就要到了,你哪儿也不准去!”
杨纯会作为东海周家的当家人,说的话就是圣旨。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原本守在门外的四个中年保镖当即卑躬屈膝地将大门拦住。
“我就不!”
周晚浓不管不顾,说话间就要气势汹汹地冲出门。
四个中年保镖深知周晚浓深得杨纯会的宠爱,左右为难。
一直默不作声的智秀师太见状,随手拿起身旁果盘里的一颗夏威夷果弹出,瞬间击中周晚浓的背心,顿时之间,周晚浓就仿佛被点穴了一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注意到杨纯会神色间流露的心疼和不安,智秀师太不紧不慢地解释说:
“杨老施主放心,贫尼只是暂时限制了小七施主的行动自由而已,绝对不会伤到她的身体。
“等她和贫尼的师侄见过面后,无论是否钟意对方,贫尼立刻让她恢复自由之身。”
杨纯会最大的心愿就是有生之年将七个孙女的终身大事都解决好,暗暗松了一口气,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令师侄李小虎真如师太夸得那么优秀,我就做主成全这桩姻缘。”
“奶奶——”
犹自被定在门口的周晚浓无法扭头看到杨纯会和智秀师太,但却依旧愤愤地表态:
“这辈子我非叶箫不嫁,你不要再瞎操心瞎添乱了!”
“哼!”
智秀师太冷哼一声,当即起身不轻不重地往周晚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顿时之间,周晚浓连嘴巴都不能张开了,甚至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也是在这时候,一名妙龄女佣突然急匆匆地来汇报说:
“老太太,七小姐,李小虎先生已经到了,正在前厅喝茶。”
“好!”
杨纯会又惊又喜,忙对一直静静伺候在身旁的周晚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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