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和严宝珠父女俩此时正在叶祸水手忙脚乱的搀扶下准备诚惶诚恐地起身,但不经意间听到叶箫的叹息,父女二人会错了意,顿时吓得又规规矩矩地跪好。
想到白天在盛唐风月大酒店仓皇丢下叶箫的经历,事后又得知上官长寿紧接着居然主动跑去盛唐风月亲自向叶箫赔罪,严宝珠就紧张得赶紧解释说:
“叶箫兄弟,我……我承认我之前在盛唐风月匆匆离开是想明哲保身。
“但……但我当时实在别无选择,毕竟我家是做生意的,实在……实在不敢得罪上官家。
“希望……希望您原谅……”
不等严宝珠把话说完,严肃当即狠狠一耳光打在严宝珠身上,然后气急败坏地叫骂:
“蠢货!叶大师既然是隐士高人,又怎么可能将区区一个上官家放在眼里?
“别说他只是废掉了上官于天的胳膊,就算是杀了上官于天,上官长寿那个老东西也不敢吱声!
“你倒好,为了不引祸上身居然逃之夭夭,简直就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叶祸水完全听不懂严家父女俩说的话,一时之间也不敢好心搀扶了。
但叶箫却懒得计较,说:
“严老头,严小姐,你们还是赶紧起来吧。
“如果是来求医的,带足诊金就行,没必要唱黑脸白脸。”
严肃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起身,口中连连称谢。
严宝珠虽然也心惊肉跳地站起来了,但却格外失落,因为叶箫对她的称呼从之前的宝珠姐变成了严小姐,敏感的她能够感觉到叶箫和她之间的隔阂。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请求叶箫医治她的隐疾——早发性卵巢功能不全。
心慌慌地站起来之后,她忙小心翼翼地说:
“叶大师,小妹这次是特意来您家求医的,希望您可以不计前嫌医治小妹的隐疾。”
唯恐叶箫拒绝似的,严肃紧接着满脸讨好地说:
“叶大师,我这次特意给您带了近四吨蓝田玉,还请笑纳!”
说着,他更是亲自走出院门示意随行的司机把三辆大货车的车门打开,并邀请叶箫过目。
他这次送来的蓝田玉主要以周家那尊近两吨的蓝田玉佛为主,剩下的则是严氏珠宝的库存以及严宝珠从东海市其他珠宝商手中收购来的,有大有小,甚至连二指来宽的玉坠都有好几箱。
但叶箫显然不太满意,微微皱眉说:
“严老头,你说的普济观那四根传世两百多年的玉柱呢?”
严肃顿时吓得赶紧垂头,哭丧着脸说:
“叶大师,说来惭愧得很,那四根蓝田玉柱被宋董出价百亿抢先买了。
“我虽然是普济观的弟子,但毕竟没有她惊天集团财大气粗,也难怪我那些师兄师弟们宁肯卖给她也不愿卖给我,哎。
“不过宋董买去肯定也是送您的,呵呵。”
“百亿?”
叶箫莫名觉得自己的衣兜突然空荡荡的,于是就想着通过为普济观的道士们破解蛊毒而挣一些,哭笑不得地说:
“那你的师父和师兄师弟们呢,你不是说要带他们来给我医治吗?”
严肃痛心疾首地说:
“说起这事更让我上火!
“我那些师兄师弟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您是隐世神医,不但不愿意来贵村求医,甚至也不允许我带师父过来,哎!”
“好吧!”
叶箫自然也不强求,顿了顿又说:
“严老头,你买这三车蓝田玉花了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严肃连连摇头说:
“不不不!叶大师,这些蓝田玉是我特意送给你的,怎么能要钱呢?”
因为愧疚,也因为有求于叶箫,严宝珠也赶紧表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