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十块钱一斤的手磨豆腐也算高端吗?我们家的豆腐五百块一斤!”
“哈哈哈——”
周晚玉笑得更加夸张,但神色间的嘲讽之色也更盛:
“五百块钱一斤?你怎么不说你们做的是专供东海沁园春的羊脂豆腐呢?”
杨晓南毫不示弱,冷笑连连地说:
“哼哼!不好意思,我们家做的还真就是专供沁园春的羊脂豆腐。”
“哈哈……哈哈哈……”
周晚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姐,晚浓,你们听到了吗?叶家的豆腐坊居然能做出羊脂豆腐,哈哈哈……”
只是笑着笑着,怀有身孕的周晚玉就渐渐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突然感觉肚子隐隐作痛。
周晚浓听到姿容不俗的杨晓南口口声声说叶家是“我们家”,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周晚晴一直给她使眼色,气呼呼地反驳:
“什么叫你们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的前夫一家?”
“你……”
见周晚浓出言不逊,杨晓南冷着脸就要反驳,但冷不防听到周晚浓的后半句话,她顿时猜到对方的来头,因此不敢贸然回怼了。
她如今在叶箫家的豆腐坊上班,根本就不管振雄重工了,倒是不怕东海周家打压,但却忌惮叶箫和东海周家的关系。
她心中暗暗寻思,虽然叶箫和周晚浓已经离婚了,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也是在这时候,叶箫从地窖里闲庭信步走出来。
由着心头的醋坛子打翻,周晚浓更是奶凶奶凶地说:
“叶箫,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周晚玉看到叶箫就恨得牙痒痒,顾不得自己肚子疼,冷嘲热讽地说:
“那两个女的自然是叶祸水的朋友,能怎么回事?晚浓,你该不会真以为叶箫有那么抢手吧?
“本来嘛,一个只会偷的废物怎么可能招女孩子喜欢?”
因为偏见,也因为仇视,她始终偏执地以为叶箫之前在汽车城买车的钱来路不正。
周晚晴此行毕竟是有求于叶箫,当然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多嘴,周晚玉话音刚落,她抬手就是一耳光打过去,然后又将周晚浓扯到自己的身后低声训斥:
“晚浓,来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又开始耍大小姐的脾气?
“叶箫已经和你离婚了,你凭什么管人家的私生活?
“还有你,周晚玉,阴阳怪气地算怎么回事?赶紧向叶箫道歉!”
周晚晴在东海周家很有威望,连杨纯会都要考虑她的心情,周晚玉和周晚浓自然更加不敢忤逆她。
然而,让两女和叶箫道歉,那绝不可能!
周晚浓冷着脸不说话,一双冷眸朝着叶箫频翻白眼,高高噘起的小嘴估计能挂油壶。
而周晚玉则半真半假地捂着肚子说:
“大姐,我肚子好疼呀,先回车上啦!”
说着,她扭头就走,而且还不忘用力投给叶箫一个鄙夷的眼神。
一眼就看出周晚玉的病症,叶箫当即冷笑连连地说:
“孕妇肚子疼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想流产最好赶紧跪下来求我!”
顿了顿,他用更加直白的语气说:
“当然了,求我也没用,我的保胎药就算拿给母猪母狗用都不可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