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觉得好笑,冷冰冰地说:
“杨振雄,你搞错了吧?你儿子什么时候变成我哥了?”
叶福星同仇敌忾地说:
“就是就是!杨振雄,你别以为不情不愿地下跪就能让我二哥以德报怨!
“我和我的姐姐、二哥从小就看着你欺负我们家呢!
“尤其我二哥更是经常被你的两个儿子杨晓东和杨晓北欺凌打骂,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二哥手臂上的一块伤疤就是被杨晓东打的……”
说这话的同时叶福星还很是心疼地挽起叶箫的衣袖,那架势显然是要把叶箫胳膊处的伤疤拿给杨振雄看。
但叶福星话音未落,突然就傻眼了,叶箫的胳膊非但没有半点伤疤,反而还非常完美,皮肤因为常年下地干活而泛着非常健康的古铜色。
难道是另一边胳膊?
叶福星满脸狐疑,忙又要掀开叶箫的另一边衣袖。
自从开始修炼玄之又玄的修真法诀之后,叶箫身上那些从小到大被同村的大孩子们殴打留下的累累伤疤早就渐渐淡化甚至消失。
叶箫未免叶福星看出不对,忙瞪眼将叶福星唬住,然后开门见山地对杨振雄说:
“杨振雄,你也别跪了,玩苦肉计没用,打感情牌更没用。
“你如果真想让你儿子活命,那就痛快拿出两个亿的诊金。”
方琴顿时就乐了,很是难得地赞同叶箫的说法,插着腰帮腔:
“没错,少一分都不行!”
“……”
杨振雄欲哭无泪,满脸为难地说:
“可是……可是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方琴不假思索地说:
“没钱就拿你家公司抵押啊,如果不够两个亿就把你家的矿山也抵押了。”
“你……你你你……”
杨振雄气得都语无伦次了。
杨晓南看着心疼,忙硬着头皮说:
“叶箫,我家目前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不过可以先欠着。
“我杨晓南对天发誓,只要欠你的钱一天不还清,我就每天来你家当长工抵债,不管是磨豆腐、喂猪还是下地干活,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愿意干!
“而且我哥真的快不行了,虽然他以前得罪过你,但请你看在我家晓西的面子上千万要帮他一次。”
说着,她更是义无反顾地夺过杨振雄的手机给叶箫转了五千万:
“叶箫,这些钱是我家目前唯一能够拿出来的,你先收着吧,求你了!”
叶祸水实在于心不忍,毕竟抛开两家的恩怨,她和杨晓南、杨晓西两姐妹的私交一向很好,否则一向不求人的她当初也不会请教杨晓南磨豆腐的技巧和秘诀。
“晓南姐,你言重啦,我兄弟绝不会见死不救的。”
说着,她顾不得考虑叶箫和方琴的感受,赶紧把杨晓南扶起来。
见叶箫并未阻止,杨振雄心知有戏,也赶紧跌跌撞撞地起身,并拍胸脯保证说:
“叶箫侄儿,虽然振雄叔现在没那么多钱给你,但绝不会赖账的……”
叶箫虽然要顾及叶祸水和杨晓南的姐妹情分,但却不打算就这么罢手,冷笑连连地打断杨振雄的话:
“嘴巴保证有个屁用?还是白纸黑字写上比较好,剩下的诊金一年之内还清!”
方琴心领神会,赶紧扭头从里屋拿出纸笔递给杨振雄。
叶福星则气鼓鼓地催促说:
“杨振雄,你倒是写呀!
“辱人者,人恒辱之!以前你们家欺负我家的时候就该想过今天的下场。”
杨振雄再次犯难了,毕竟他一开始就打算好要赖账的,如果真的白纸黑字写下欠条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