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箫看不上三十好几的徐珍,但对方不但要伸手拉扯自己,而且还故意把身上裹着的浴巾拉低,叶箫顿时就吃不消了,赶紧皱着眉闪身避开,并沉声说:
“既然你以珍姨的身份自居,那就麻烦你自重!”
“噗——”
徐珍忍不住笑出声来,花枝乱颤,身上那条遮羞的浴巾几乎都要掉了也不管,而且还不停地冲着叶箫抛媚眼:
“叶箫,你不用那么警惕,毕竟我不是杨武和杨洪两兄弟的亲妈。
“你能把那两个一直对我图谋不轨的禽兽打进医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杨武只比徐珍小了几岁,如今已经三十出头了,而杨洪也有二十七八岁,难怪会对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妩媚小后妈有想法。
但叶箫对杨富贵家的丑事并不关心,继续皱眉说:
“所以你把我骗上来就是为了感谢我?”
“对啊!”
徐珍继续抛媚眼:
“反正杨富贵那个一年比一年不中用的老东西在医院照顾那两个禽兽,我们就算折腾到床板散架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说着,徐珍直接将身上的浴巾扯掉,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现在叶箫面前,并飞快将窗帘拉上。
叶箫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且不说他根本就看不上徐珍,即便真看上了也不会在杨富贵家乱搞,毕竟徐珍是杨富贵的妻子,鬼知道周围有没有监控?鬼知道这是不是杨富贵的算计?
见叶箫走得那么坚决,徐珍又羞又恼,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砸了过去,歇斯底里地哭喊:
“姓叶的,你还是男人吗?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想偷吃是真的,想报答你也是真的,想给我自己和我可怜的女儿找个靠山也是真的?
“你又还没结婚,我白给你都不要吗?”
说着说着她已经哭起来。
但看到叶箫丝毫没有回头的打算,情急之下她干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并疯狂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叶箫,求求你不要走,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就算我不是被你杀的,但也难逃警方的追究!”
已经走出客厅的叶箫听到徐珍的威胁,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又大大咧咧地回来坐在沙发上:
“为了恶心我甚至不惜杀死自己?你当警方有那么好骗吗?”
见叶箫看自己的眼神古井无波,徐珍苦涩一笑,就算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就诱惑不了叶箫。
无奈之下她只得起身将沙发上的衣服裤子穿上,然后再度跪在叶箫面前哀求:
“叶箫,你那么厉害,珍姨能不能拜托你把杨富贵也打进医院?
“我女儿杨雪的病不能再拖了,可是那个重男轻女的老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肯拿钱医治,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只要你把他打得神志不清躺进医院,我就能拿他的存折取钱医治女儿。”
她生怕叶箫拒绝,顿了顿又抱住叶箫的腿补充说:
“叶箫,珍姨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既然你看不上珍姨这样的残花败柳,那我就承诺事成之后给你五十万。
“你应该知道的,前两年杨富贵得了三百多万的土地和山林赔偿金,虽然已经被杨武和杨洪那两个畜生挥霍了不少,但也还有两百来万。”
叶箫不假思索地摇头拒绝:
“你起来吧,我不会帮你这种忙的。
“而且我记得我姐和我说过,杨雪患的是白血病,就算你把杨富贵卡里的钱全都扔医院也没用的。”
“我……我我我……”
徐珍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绝望。
医者仁心的叶箫于心不忍,而且拧得很清,恩怨分明。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