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才被叶箫针灸过,杨晓南体力不支,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去阻止了,情急之下,她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就直接晕了过去。
拉着钟情直奔村口叶家的路上,杨晓东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忙满脸激动地说:
“钟情,你不是说除了倒霉蛊之外,你还会种惑心蛊吗?
“待会要是叶箫不愿意把羊脂豆腐的秘方低价卖给我,你就找个机会给她下惑心蛊……”
话音未落,杨晓东傻眼了,因为他猛然惊觉跑错了方向,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跑到了荒无人烟的后山,而原本被他紧紧拉在身边的钟情竟然也变成了一根稻草。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静下心来细细回想自己从家里一路奔向叶家的一幕幕,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想当然地以为自己兴奋之下慌不择路,于是又赶紧转身朝着叶箫家的方向跑,一边跑还一边拿出手机准备给钟情打电话。
但让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的手机非但没有一丁点的信号,而且明明朝着村口的方向跑,但却越跑越进斗篷山,这时候已经置身于幽深的密林中。
“卧槽!难不成钟情那个贱女人竟然把惑心蛊种在老子身上了?”
想到这种可能,杨晓东顿时吓得汗流浃背。
他跌坐在原地努力回想和钟情相处以后的夜夜,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钟情的身上有什么特征,渐渐骇然发现自己每天早上醒来时都抱着枕头!
“草!贱女人,你他妈连老子都敢下黑手?”
震撼之余,杨晓东赶紧手忙脚乱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鞋子,把所有戴在身上的金项链、金戒指摘掉,甚至连裤衩都没留。
他曾听钟情无意中说过,任何蛊都需要媒介才能下。
但让他绝望的是,他哪怕全都脱了依旧找不到去村子里的路,一番乱闯乱撞之后已经置身于更加幽深的斗篷山密林中。
……
“杨晓东啊杨晓东,我要不是看上了杨晓南的完璧之身,又知道她是不婚者,怎么可能陪你玩这么久?
“我如今发现了更有价值的猎物,身中惑心蛊的你可以去死了!”
衣着清凉的钟情毫不在意往来的龙井村村民们看她的猪哥表情,一边想一边直奔村口的叶家。
这时候叶箫和叶祸水已经一人开一辆猛虎皮卡风风火火地去镇上卖豆腐了,钟情自然扑了个空。
但她看到叶福星正在院门紧闭的庭院中学习,突然眼前一亮,忙挤出笑脸说:
“小妹妹,请问这里是叶箫家吗?我叫钟情,是叶箫的好朋友。”
她名义上虽然是杨晓东的女朋友,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但从未来过龙井村,自信能够骗过一身校服的叶福星。
然而,她低估了叶福星的智商,也绝不会想到叶福星竟然是“兄控”。
微微抬眼看到钟情衣着暴露得就仿佛站街的野鸡,叶福星赶紧一边熟练地偷偷拨通叶箫的电话,一边继续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埋头做题:
“我们村没有叫叶箫的人。”
“……”
钟情脸都绿了,但却不死心,想了想索性又挤出笑脸说:
“小妹妹,我一路奔波到你们村,又累又渴,能不能麻烦你打一碗水给我喝……”
眼尖的她早就看到院子里水龙头旁边放着一个葫芦做成水瓢,那是下蛊的最好器皿。
“不能!”
都不等钟情把话说完,叶福星当即冷冰冰地拒绝,头也不抬一下:
“我二哥说过,一个人在家不能搭理陌生人。”
“……”
钟情勃然大怒,四顾无人,她恶向胆边生,猛地一脚将木闩的老旧院门踢翻,并突然爆发出恐怖的移动速度和匪夷所思的身手,掠了叶福星就飞快进屋反锁。
“嘭——”
伴着一声闷响,直到被钟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