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枝显然也知道自己说这番话的后果,话音落下已经猛踩油门逃之夭夭。
叶箫的脸都绿了,憋不住自言自语般吐槽说:
“木南枝,你到底是有多懒?都分手几年了还不改银行卡密码?”
话音刚落,叶箫察觉到周晚浓瞪来的冰冷目光,不禁有些心虚,但却不认怂,皱眉说:
“周晚浓,你也赶紧带着你的东西滚蛋吧,我很忙……”
“呵。”
惨然一笑,周晚浓咬牙切齿地打断叶箫的话:
“忙什么?忙着和叶祸水结婚吗?”
察觉到周晚浓言语中浓浓的火药味,几个随行的保镖心领神会,当即杀气腾腾地将叶箫和叶祸水团团围住。
之前因为木南枝的羞辱,叶祸水情急之下才忍不住说自己要嫁给叶箫,此时面对更加强势的周晚浓,她不禁回想起叶箫离婚时周晚浓的警告:
“姓叶的,我可以和你离婚,但你不能再找别的女人,否则我就让她家破人亡!”
更何况叶祸水永远也无法回避她和叶箫是姐弟的事实,忙紧张兮兮地解释说:
“周晚浓,你别听木南枝瞎说,我只把叶箫当成兄弟……”
但都不等叶祸水把话说完,叶箫突然一把将她的手拉住,然后开门见山地对周晚浓说:
“周晚浓,你到底要我对你说多少遍?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绝对没有复婚的可能!
“更何况我和我姐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我娶她也与你无关、与任何人无关!”
“你果然是因为叶祸水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周晚浓“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抱膝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叶祸水于心不忍,顾不得考虑叶箫的感受,忙安慰周晚浓:
“周晚浓,你先别哭,我兄弟是为了和你撇清关系才瞎说的,我和她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姐弟,怎么能结婚呢?
“不过我觉得你现在真的需要冷静,还是先回去吧……”
“姐……”
叶箫皱眉抱怨,但才开口就被叶祸水瞪来的白眼噎住,索性也懒得管了,扭头就钻进了后院的地窖。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叶箫听到叶祸水喊他,他才闷闷不乐地走出地窖。
再次幽怨地白了叶箫一眼,叶祸水哭笑不得地说:
“放心吧,周晚浓已经回去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哪家弟弟会像你这样坑姐?
“我们可是最亲最亲的姐弟,你怎么可以为了拒绝周晚浓而说出要娶我的胡话呢?”
因为世俗,叶祸水不得不深深地藏着心底的冲动。
叶箫颇为郁闷地反驳:
“之前当着木南枝的面,你不是说了要嫁给我吗?”
“……”
叶祸水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但却嘴硬,伸手不痛不痒地掐了叶箫一把,她继续翻白眼说:
“我的意思是你将来如果娶不到媳妇、而我又人老珠黄没人要了才会和你凑合着过日子。”
“那我这辈子估计是讨不到老婆了!”
见天生媚骨的叶祸水就算生气也美得不可方物,叶箫仿佛着魔了一般伸手摸了摸叶祸水白嫩的脸蛋。
不过他也知道这么做不对,莫名心虚,紧接着飞快开溜。
叶祸水则如被点穴了一般呆立原地久久不能动弹,脸颊瞬间红到耳后根,神魂颠倒,芳心狂跳。
以至于接下来和叶箫一道去镇上采购磨豆腐的大豆时她都始终媚眼如丝、如坠梦里、不能自拔。
见副驾驶座位上的叶祸水始终红着脸不说话,叶箫以为叶祸水是在生他的气,更觉不安,于是就一边开车一边主动和叶祸水说话:
“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