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入赘东海周家半年换回的十万块嫁妆钱虽然让身患绝症的方琴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但除了婚内周晚浓无休止地纠缠之外,以杨纯会为首,东海周家每个人都肆意妄为地欺凌叶箫,不堪忍受的叶箫提出离婚后,东海周家更是对外污蔑叶箫偷窃。
这直接导致叶箫从此背上小偷的骂名,不但斗篷山一带十里八村认识叶箫的、甚至大半个东海市与周家交好的人全都明里暗里地唾弃叶箫,就连叶福星在学校也备受同学们的嘲讽。
无论怎么算都是东海周家欠叶箫的。
因此即便叶箫身怀一颗医者仁心,太初神女传承给他时也曾教导他悬壶济世,兼济天下,但他却不打算搭理东海周家。
“这……”
孙鼎盛显然没想到叶箫拒绝得这么干脆。
但因为对叶箫近乎盲目的崇拜,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迟疑,忙沉声催促满脸不忿的孟溪云:
“赶紧让你哥把车开回镇医院!”
“可是……”
一身正气的孟溪云明显气不过叶箫的决绝,但却不敢违逆孙鼎盛,不忿地瞪了叶箫一眼之后,她赶紧手忙脚乱地冲出院门与她的哥哥孟江南交涉。
孙鼎盛则继续苦着脸向叶箫解释说:
“叶神医,学生这次真是专程来拜访您的,但俗务缠身打扰了您的清净,实在抱歉得很!
“您放心,学生现在就离开……”
然而,都不等孙鼎盛把话说完,伴着孟溪云的争吵声,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精壮医生已经不顾一切地冲进叶家院门。
他年近四十,浓眉大眼,正是东海一医急诊科的主任孟江南。
顾不得多看一眼叶箫等其他人,满头大汗的他忙哭丧着脸央求孙鼎盛:
“孙老校长,东海周家的杨老太太病情棘手得很,急需您出手诊治,如果现在返回镇医院,我担心她凶多吉少。
“您不但是国内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又和我们东海一医的老院长张回春老先生是至交,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况且杨老太太是东海首富,旗下的产业为数十万人提供就业机会,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市委甚至是省委都不会放过我们医院的……”
孟江南一番话还没说完,周晚浓的六姐夫王星辉已经哭喊着冲下救护车,连滚带爬地跑来催促孟江南:
“孟主任,我家老太太突然晕过去了,而且体温骤升至41度,万分危急。
“你说的神医到底在哪,赶紧救人啊!
“要是我家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我东海周家要你们医院偿命!”
原本只是朝着孙鼎盛弯腰鞠躬的孟江南被逼无奈,索性“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说:
“孙老校长,真的不能再拖了!
“杨老太太的体温实在诡异,我带着她从东海市出发时最低温度是18度,现在却又突然窜到了41度……”
要不是孟溪云赶紧搀扶,走投无路的孟江南甚至还准备磕头。
“竟然有这么诡异的病症?”
孙鼎盛从医大半辈子却从未见过如此怪病,顿时就来了兴趣,但他顾及到叶箫的感受,忙苦着脸央求说:
“叶神医,事急从权,你我都是医者,希望您看在病人的面子上开一次方便之门。
“不过您尽管放心,学生在院门外的救护车上诊治病人就行,绝不会打扰到您的清净……”
王星辉见孟江南跪求的燕北神医竟然转头求叶箫,而且还自称学生,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身为东海周家的上门女婿,他一向瞧不起叶箫,懒得听孙鼎盛把话说完,他当即气势汹汹地说:
“孙老先生有所不知,叶箫不过是我们周家踢出门的赘婿而已,不用求他!
“你稍稍准备一下,我现在就把老太太抬进叶家堂屋,这样更方便您诊治。
“当初叶箫入赘我们东海周家时曾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