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出来的大学生都不愿意到乡下当一个小小的村医。”
女人的直觉天生灵敏,李观棋哪怕背对着叶箫侧躺着,却依旧能够察觉到叶箫的目光不停落在她的腰间,她似乎并不反感叶箫的目光,但却莫名觉得害羞。
几次犹豫过后,她忍痛伸手扯了扯上滑的衣角将微露的一缕腰背肌肤遮住,幽幽地哽咽着说:
“我自然有难言之隐,但我无论如何也会坚持留下来的!
“叶箫,明早能不能拜托你扶我回村卫生室?哪怕是躺着,我也必须继续我身为村医的工作。”
叶箫始终盯着李观棋的腰臀看,并不是居心不良,而是在预演治疗方案的实施,见李观棋态度坚定,他稍稍迟疑过后,语气坦然地说:
“我有两套能让你快速痊愈的治疗方案,第一套方案只需要你休养两天,但无奈我手头现在没药,临时配制的话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弄到。
“第二套方案最多一个小时就能让你痊愈,不过因为是推拿,所以需要你把裤子脱掉。”
他的真气还非常弱小,与太初神女相比甚至还不如沧海一粟,隔着衣物根本无法以八卦推拿术的方式将微薄的真气作用到李观棋身上的受伤部位,因此坦诚相告。
当然,他也深知男女之间的诸多不便,猜到李观棋肯定不会接受第二套治疗方案,说话间转身就走,打算去后山连夜采挖配制黑玉膏所缺的一应药草。
“……”
枕着双手静静侧躺的李观棋看似纹丝不动,但内心深处早已激起无边的干柴烈火,脸颊滚烫的程度和芳心狂跳的速度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听到叶箫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慢慢远去,紧接着更是有老木门板的吱呀声传来,李观棋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疯狂冲动。
“等等——”
她的理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细若蚊呐的说话声轻飘飘传入叶箫的耳中:
“叶箫,我外公从小教导我医生是没有男女之别的,你能主动出手救我,我只会发自内心地感谢。”
说话间,似是为了让叶箫看到自己求医的诚意,她竟然真就颤抖着纤手轻轻解开了腰间的牛仔裤纽扣,然后无声地将牛仔裤褪下。
不过,她双眸紧闭,身体微颤,显然害羞到了极点,也紧张到了极点,更疯狂到了极点!
“姓秦的,我绝不可能答应嫁给你!如果你非要强娶,也注定只会得到一具不干净的行尸走肉!”
想到那个将自己逼得离家出走的可恶未婚夫,李观棋贝齿轻咬,又要继续拉扯已经褪到膝盖处的牛仔裤。
“够了。”
叶箫不会读心术,自然不可能知道李观棋此时近乎扭曲的报复性、自杀性心理,说话间他已经再次来到李观棋身后。
顿了顿,叶箫扯了扯被子尽量为李观棋遮掩,然后照着记忆暗运真气四平八稳地施展中外医学界早已失传数个世纪的八卦推拿术。
李观棋清晰地感受到叶箫的掌心处有一阵又一阵热气,本能一般娇呼出声,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羞人,于是就努力咬牙克制。
……
一心救人的叶箫忘了将门关上,李观棋发出的声音传出老远,就好像野猫在叫唤。
元丽淑固执地服下蒙脱石散和抗生素之后就回到村委的宿舍睡觉,但腹泻的症状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而且腹痛难忍,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来找叶箫帮忙。
“咦?祸水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我怎么不知道?
“糟了!这大深夜的怎么没关门?难道是杨家和李家的人又来捣乱?”
见院门和堂屋的正大门都没关,穿了一身清凉睡衣的元丽淑大惊失色,反手拿起庭院中靠墙的锄头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堂屋虚掩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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