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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祸水看到叶箫出刀又狠又快又准,莫名心酸,眼眶微红,赶紧捂着脸跑厨房烧水去了。
在姐弟俩的默契配合下,原本打算埋掉的鸡鸭鹅和老母猪很快就全都收拾干净,满满当当地摆在院子里。
方琴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自说自话般感慨:
“挨千刀的短命鬼,你在天上看到了吧?少了你的拖累,老娘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了!
“往年咱家过年都没置办过这么多肉呢!”
感慨过后,她又一边催促叶祸水去淘米下锅一边亲自接过刀要砍肉,眉飞色舞地说:
“老娘今晚就吃炖猪脚,叶箫,你赶紧去地里拔萝卜来炖。”
叶箫硬着头皮好心劝说:
“方姨,这头老母猪咱家都养七八年了,体内全是寄生虫和各种细菌不说,又是被农药毒死的。
“还是等明天我去镇上买些中药回来一起炖吧,不然非出大麻烦不可。”
整头猪都是他亲手打理干净的,因此他无比肯定这些猪肉不能吃。
叶祸水先前也被暗黑的猪血吓到了,忙帮腔说:
“妈,你还是听叶箫的吧,我今天特意买了新鲜的猪肝,咱家今晚就喝猪肝汤。”
因为昨晚到今天叶箫前前后后挣了一百三十万,平时精打细算的叶祸水于是就很是罕见地买了两斤猪肝回来。
“钱是这么花的?老娘的病不用攒钱治了?”
方琴勃然大怒,一把将叶箫推开就举刀剁肉,恶狠狠地说:
“晚上把今晚卖豆腐的钱全都转到我手机上,猪肝也给老娘拿去退了,你们怕被毒死就吃素,老娘自己吃顿饱!”
“方姨……”
叶箫还想劝说。
叶祸水见状,忙将叶箫拉进厨房,忧心忡忡地说:
“咱妈既然不听劝就算了吧,你别惹她不快了,你也知道她的病不能生气,但愿不会出事才好,哎!”
“肯定会出事的。”
叶箫语气笃定,作势又要冲出门阻止方琴。
叶祸水固执地将叶箫拉住,哽咽着说:
“咱妈那病没几年好活,谁也说不准她什么时候就不在了,咱们当子女的还是由着她吧,算姐求你啦!”
“可是……”
叶箫左右为难,慌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转念一想,他如今有绝对的能力医治方琴,即便方琴待会真有个好歹也不会有大碍,索性也就无奈作罢了。
晚饭时方琴大口大口地吃着清炖老母猪脚,一碗饭还没吃完就突然喊肚子疼,脸色瞬间惨白无血。
叶箫早有准备,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果然是食物中毒了。
“方姨,你别慌,我可以用银针帮你祛毒!”
丢下这句话之后,叶箫赶紧要起身去里屋翻找养父生前留下的银针。
“你懂个屁的针灸,怕不是想偷老娘的金子!”
方琴压根就不相信叶箫的医术,凶巴巴地说:
“赶紧把老娘背去村卫生室找小李医生!”
叶祸水早已方寸大乱,赶紧唯唯诺诺地搀扶方琴起身。
见叶箫不动,方琴越发认定了叶箫是想趁机溜进里屋偷那张纯金名片,又扭头咆哮:
“赶紧背老娘啊,你想看着老娘死在你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