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旁敲侧击地向宋真美打听,宋真爽已经知道叶箫是仙桃小镇辖下龙井村人。
但她坚信叶箫肯定还有更神秘的身份。
尤其经过玉观音一事之后,她更是迫切想要与叶箫攀上交情,因此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保留地向叶箫跪地磕头。
注意到宋真爽脖子上挂着的翡翠玉观音已经不见,叶箫自然知道宋真爽为什么会突然道谢。
但他忧心手术室里的叶福星,满脸不耐烦地说:
“赶紧起来吧,我还忙着救我妹妹呢,没工夫和你废话。”
说着,他就要无视堵在门口的木南枝进入手术室。
因为宋真爽下跪的举动,除了叶箫和陈蒹葭表现如常之外,其他在场的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木南枝更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仿佛发疯了一般死死拽住叶箫的胳膊,她对犹自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宋真爽怪叫:
“宋董,您肯定是搞错了,叶箫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废物弃婿而已。
“他连大学都没读完,而且一事无成,怎么可能是大师、怎么可能救你命呢?”
叶箫冷笑:
“木南枝,你我之间毕竟曾经相爱一场,即便如今各自安好也该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说着,他再不客气,手臂微微一抖就将木南枝的手甩开,然后旁若无人地进了手术室。
想到当初叶箫对自己千依百顺,巨大的落差感让木南枝更加无法接受,继续发疯了冲着张仁胜、保安、院长主任等人怪叫:
“姓叶的竟敢擅闯手术室,你们赶紧抓他去派出所啊……”
然而,都不等木南枝把话说完,宋真爽突然起身给了她一记干净利落的响亮耳光,冷冰冰地说:
“谁敢打扰到叶大师,那就是和我宋真爽过不去!”
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颊,木南枝气得双目喷火,恨不得与宋真爽互撕。
不过她深深地忌惮着宋真爽背后通天的权势和财力,再加上张仁胜不停地眼神劝阻,她只能垂着头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
但她始终不甘心,于是又继续委屈地说:
“叶箫真的不懂医术,尤其对临床手术一窍不通!
“手术室里的伤者小腿粉碎性骨折,连张仁胜都束手无策,那个只会脸朝黄土背朝天务农的乡巴佬能有什么办法?”
宋真爽冷笑连连地瞥了正副两个院长一眼,冷冰冰地说:
“连小腿骨折都束手无策的张神医?”
肥头大耳的副院长苦涩一笑,硬着头皮解释说:
“宋董,其实小张医生只是东海张家的旁系孙辈。”
张仁胜气不过,但也不敢发作,阴阳怪气地说:
“宋董,我的医术自然远不及我爷爷和坐镇市一医的仁让堂哥,但肯定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乡巴佬可以比的……”
然而,让张仁让满脸震撼的是,他一番话都还没说完,叶箫竟然就拉着一身校服的叶福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叶福星虽然年仅十八岁,但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不俗。
除了比姐姐叶祸水稍微矮了小半个头之外,她的容貌几乎与天生媚骨、雍容华贵的叶祸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且与身材火辣的叶祸水相比,身姿还略显青涩的她更有一种青春期美少女的别样灵动!
紧紧依偎在叶箫怀里的她就仿佛初长成的天使那般小鸟依人。
“叶福星同学,你……你居然都能站起来走路了?
“木医生不是说你的小腿粉碎性骨折了吗?难道……难道是误诊?”
陈蒹葭激动得双脸通红,本能一般扑上去要将叶福星抱在怀里。
但叶福星却本能一般躲开,紧紧地靠在叶箫身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将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