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陆风冷哼道:“究竟谁耍了见不得光的手段自己心里清楚!”
“此般小人战规则中,可并没有提及不得破坏玉墩,只愿你这墩面材质太差,经不起折腾!”
这自然是陆风的杰作,在决心同秦天良打持久战的那刻,他便准备起了后手,或者说自一开始接触这小人战,他便对玉墩同样进行了探查,其上的纹路早已了然于心,以其阵道的造诣,想破坏一个墩面,简直轻而易举。
原本是打算着将秦天良引至边沿,然后借机破碎截面,将其小人偶连同截面一起摔落的,却没想到秦天良竟那般冷静,明明胜利就在眼前,却都未冲昏头脑。
最终裂痕还是慢了一步,并没有将秦天良的玉俑拦下。
这也不由让得陆风重新对秦天良高看了几眼,隐隐觉得其还隐藏着什么,并不似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只知女色,同孙柳柳一样,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或许比之孙柳柳之流明面上的不简单还要来的可怕。
此般借好女色来掩饰隐藏自己,大有几分扮猪吃虎,不引人注意的意图。
秦天良对于陆风的这一手也是惊诧了一下,冷静过后,不由出声讥讽:“没想到青山宗主这般输不起,眼看斗不过,竟恶意破坏起了玉墩,实乃叫人刮目相看啊!”
“眼下玉墩一分为二,彼此各占一半,已断了玉俑的联系,再难分胜负。”
“便遂了青山宗主之意,就按平局而定好了!”
四周群众闻言,纷纷叫骂出声,诸如卑鄙无耻,下三滥,见不得光,等自语接连而出。
尤其是那些下了注压秦天良赢的,骂的更是恶毒。
若是平局,他们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了,还把本钱贴了进去。
唯独洛小惜是最后受益者了,她听到秦天良扬言‘平局’二字,先是一愣,随即眼眸之中精光一闪,若是平局而定,那她这盘口……当庄家的自己可要通杀啦!
无疑,赚了个盆满钵满。
当下心中不由一乐,就待要收摊取钱之时。
陆风毫不理会四周络绎不绝的谩骂,冷冷的话语响起:“秦公子许是对在下的实力有所误解,此般战局还未结束,又何来的平局一说?”
摊主当即不满插话:“你是糊涂不成,这玉墩都被你破坏成了这般,如何还能继续!”
秦天良也道:“玉墩受损,再难操控玉俑,又如何继续!”
陆风指了指秦天良依旧按在玉墩上的手,道:“你这半面可还是完好的!所谓的无法操控玉俑,不过是难以跨越这道裂痕罢了!”
“即是如此……”陆风双手自另一半截面一震,将自己的玉俑震到了秦天良这一半面,“那在下便同你在这剩下的玉墩面上分个胜负!”
秦天良怒极反笑,讥嘲道:“青山宗主还真是自大,这半面上你可没有操控玉俑的截面,灵气都无法畅通,莫不是要来主动寻死不成!”
“那我便遂了你的愿!”
秦天良话落的瞬间,趁着秦王血威势还未衰退的间隙,操控着玉俑朝陆风径直冲了过去。
在他看来,这一击,陆风的玉俑必定会被击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