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那般势利嘴脸下,当如何应对?
还有,若是雷洪事后报复她沈家,她又该如何自处?
……
与此同时。
君满楼外。
摔落地后的雷洪体内气血翻涌下,忍不住喷了口鲜血,脸上闪过一抹忌惮。
但也仅是忌惮,并没有太过畏怯,全然把自己这次失利视作了轻敌的结果,并不认为陆风的实力有多强,充其量也就地魂境中后期层面。
就算是地魂境后期的实力,他手段全施之下,也自认为有着斩杀的机会,区区地魂境中期,认真之下,完全可信手拿捏。
刚打算折返回去,寻陆风算账,找回自己因大意被轰飞的丢人局面时,朱妍快步跑了过来。
“雷哥”朱妍未免碍人眼,此时脸上已经盖了一层巾布,遮盖了被烫伤的面容,满是谄媚道:“雷哥可是要回去对付那人?”
雷洪脸色阴沉的瞪着朱妍,因为徐青青的关系,他厌屋及乌下,对于朱妍之流更生反感。
朱妍惶恐道:“我这有一计,可让雷哥找回场子。”
“说!”雷洪压着心中的烦躁。
朱妍连道:“从他与沈秋岚的相处来看,明显居于沈秋岚身后,保不准是沈秋岚哪里雇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家族子弟,冒认身份来充门面唬我们的,像这样的人,本身定当是个穷酸,雷哥且管买通君满楼的管事,让他重金赔偿窗户的损失,那时他与沈秋岚定当败露,颜面扫地,待那时雷哥再出手,定当风头大出。”
雷洪面露迟疑,暗暗思索着朱妍的话,似乎确实比自己这样直接冲回去揍对方一顿来得解气。
朱妍趁热打铁又道:“雷哥若是有意,且管去寻那管事,方才我已给了管事数金,让他缓一些去包厢索赔。”
雷洪终是应下,“这事你做的不错。”
随口撇下一句,径自寻管事而去。
……
包厢内。
陆风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曹平等人恭维的话语,帮沈秋岚应付着局面,一切正和谐进行时,敲门声传来。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脸上满是肥腻之态,眯着的眼睛中隐隐带着一丝狠厉。
“鄙人乃此楼管事,蔡茂实,”中年男子自我介绍了一番,而后冷蔑的用眼神挑了眼窗户,“不知是哪位动的手?此厢还请赔偿。”
何凯等人目光下意识投向陆风。
蔡茂实脸色一沉,朝陆风伸手:“三百金魂币,劳谢。”
陆风皱了皱眉。
沈秋岚顿时坐不住,怒吼道:“就毁了一扇窗户,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钱,你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想讹我们!”
曹平等人暗自点头,也觉此般行径过了些,一扇窗户,就算木材珍稀造价贵些,十来金也撑死了。
蔡茂实冷哼一声,鄙夷道:“窗户自是用不着那么多钱,但这是君满楼,诸位于此动手,莫不是不给君满楼面子?这三百金,乃是罚金!窗户的损失会与此包厢宴席的钱回头一并找你们结算。”
沈秋岚脸色一凝,惶恐道:“就算是罚金,哪里要那么多呀,而且我们也不是有心的,能不能少一些,三百金实在太多了。”
“四百金!”蔡茂实伸出四指,不屑哼道:“没钱装什么少爷,还在此厢内宴请?”
“你!”沈秋岚气不打一处来,握紧了拳头,但碍于君家权势,浑然不敢发作半分,满脸委屈倔态。
曹平怯生生道:“君满楼的罚金何时那么高了啊?还能随你一句话涨的?我听父亲说,不是以实际损失的两倍计量的吗?顶多二十枚金魂币就够了啊。”
蔡茂实鄙夷道啐了一声:“你父亲又算是什么玩意?老夫乃此楼管事,怎么处罚,自是老夫一句话的事情,尔等胆敢质疑不成?”
曹平不敢再吭声,生怕给家族惹上麻烦。
沈秋岚无助的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她纳具之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