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惧怕他师傅的手腕,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夹在中间里外不讨好。」
「待得决意以死谢罪,向司马瑶瑶坦言时,司马一族内部已是溃成散沙,再难匹敌对抗他的师傅。」
「司马一族具体如何被逼至后来的绝境,他并没有提及,从他灌输的消息中仅知,他将他师傅的布局给暴露出来的那日,司马一族已是山穷水尽,浑然没有对策应对;」
「为了保全,底蕴不被魔修所觊觎,司马一族最终选择鱼死网破般孤注一掷,设计营造出了这一处秘境,布了很大的一局棋,借由胡文彬骗来他的师傅,举族之力倾覆下,才得以将之永久镇压于此。」
雾隐听着讲述,感慨道:「那司马一族的先辈倒是值得敬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举族倾覆也不愿便宜了那些魔修,着实可敬,可叹。」
乾梦认同点头,不过转念想到司马邺这个后人的品性,又暗自
叹息。
乾芯这时好奇问道:「师傅,那玉符之事呢?既然是为了镇压为何还要留下玉符呀?」
陆风摇了摇头,「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无非就几种可能;」
「就延续至今的司马邺来看,当年的司马一族显然留存下了一脉,估计是盼着后世能出杰出之人,来此秘境,彻底抹杀那魔头,并将传承延续吧。」
「可惜事与愿违,代代不如,甚至关于玉符之事,口耳相传下来都有着遗漏缺失,导致传到司马邺这代,连秘境具体都不知道了。」
众人听了个懵懂的大概故事脉络,一个个便已觉心惊肉跳,难以想象当年真实发生在司马一族上的事情,多么的凄惨悲凉。
喆安这时开口:「从此般故事看来,缺少了关键的玉符下,单凭那身影消散前告知的出口线索,我等怕是不好打开啊。」
雾隐神色凝重,「眼下湖面上的那几百根水柱,同最初完全不同,根本寻不出任何破局之道。」
乾梦苦笑,「若一直寻不出,岂非要等那两丫头接受完传承?或才知离开办法?」
冯黎听言顿时急了,「那岂不是要等个三五年?」
一直没有出声的飞絮真人示意道:「别争论了,先尽力去瞧瞧这些水柱的虚实吧。」
众人听言,一个个神色沉重的朝湖面靠去。
陆风本也打算凑去,但被乾芯拉住了胳膊;
低头看去,见乾芯示意的目光朝着远处昂了昂头。
陆风顺其
所指看去,见是依旧立在湖面的曲坎和曲娇娇二人,此刻曲坎的目光正看向着他。
想到曲坎身上的魔气,陆风顿时明白,后者之所以不靠过来,多半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下,牵着乾芯主动靠了过去。
临近。
曲坎的神色明显僵了僵,透出几分不自在,但冰冷的眼神之中,还是存着一抹喜色。
像是扯着嗓子发出的声音一般,唤了一声,「陆大哥~」
这一幕,让得陆风不由哑然失笑,「你小子,这才多久没见,同我就这般隔阂生疏了?」
曲坎略显羞愧的低下了头,只因一直以来身处的环境,让他一时间很难适应过来,亲信于旁人。
陆风神色认真不少,关切道:「这段日子来,过得很艰辛吧?若是鬼域生活不惯,来陆大哥身边。」
曲坎听言,感受着这份久违了的关切感,眼眶蓦然红了几许;
转而苦笑着摇了摇头,「陆大哥,我来时可听说了,你那一身悬红,过得可不比我轻松吧?」
二人相视间,愣了愣,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
曲坎感受着此般轻松氛围,被杀戮蒙住的内心也释怀不少,主动张口说道:「在鬼域混迹,最艰苦的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如今算是站稳了脚跟,就不打算换地了,我这一身魔气来了陆大哥你这,反而会给你带来更多麻烦;」
说着戏谑的笑了笑,「就陆大哥你如今的处境,保不准哪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