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作李逍遥的话,皇甫一鸣或许还会拿前几年,画妖诱惑困锁他的事出来质疑。但天下间所有人都知道,剑圣独孤宇云对作乱妖魔痛恨至极。既然独孤宇云没拿姜承怎么样,其他人再当大尾巴狼,得有多能能耐呢?
然而,门人死伤惨痛的上官信,却没皇甫一鸣那么老谋深算,忍不住质问道:“谢贤侄说得就不对了。蜀山天高皇帝远,哪里知道江湖上的仇杀纷争。想我上官家因为姜承被妖魔截杀,难道门人就白死了?”
“上官世伯这话过了。蜀山不是皇帝,也清楚姜兄因何为人所忌。”
谢云书道:“残害上官门人的妖魔,分明是当初天魔教残党。诸位不追究首恶,怎又拿自己人问罪的道理?”
“不错。冤有头债有主,云书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之前无人担保,又有舆论压人,夏侯彰还不好开口替姜承辩解,免得引火烧身。但既有了蜀山开口,夏侯彰当即站在谢云书这一边,挺身直言道:“上官兄、皇甫兄,既知作乱妖魔来历,我们岂能因一个不知真假,而且还是杀人妖魔那一方刻意渲染的消息,而误会姜贤侄?”
“夏侯兄此言差矣。”
眼看着上官信被堵住嘴,夏侯彰又有人帮衬,皇甫一鸣终于忍不住说道:“无风不起浪。姜承若真正家世清白,那些妖魔为何独独为难一个人类?”
“因为姜兄体质特殊,能助我蜀山隔绝两界封印,有些人急了罢了。”
谢云书也不避讳“夏侯韬”就在旁边一言不发,当机立断将真实的理由,用在了其他的问题上。
“一旦神魔之井封印加固,寻常魔族便再难进入人界。天魔教虽是人间魔族所建立,但就我近日所见,想必与魔界之魔也有牵扯。万一让他们两面夹击,则天下危矣。”
听到这里,“夏侯韬”捏着胡须深思的手停顿了下来,不由陷入沉思。
这是什么意思,夜叉那边还没准备打通两界通道呢,蜀山就准备再建一堵更结实的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