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想了想,觉得也是这理,兴冲冲答道:“好。”
她并未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任重先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扫完了普通教学需要五个课时才能完成的内容。
随后,任重便开始了密集的提问。
幸好她专业素质过硬,基本上还能对答如流。只是她有点受不了自己刚解答一个问题,任重立马又无缝切入到下一个,并且提问的点都非常刁钻,还真是学院里其他尖子生时不时会碰到的疑难杂症。
问题就在于,别人都是用跨越少则数天,多则十天半月的缓慢学习,再一点点地去挖出这些知识难点,任重是用十分钟的“囫囵吞枣”,然后精准地抓住了重点。
是的,是每一个重点。
十分钟后,她终于熬过了这轮快速问答,见那边任重又开始翻后面五个课时的内容。
女教师也紧张起来,揉了揉因为高强度用脑而略感酸胀的太阳穴,赶紧也翻开自己以前的教案,提前打预防。
果不其然,十五分钟后,任重又开始了。
终于,听着下课铃声想起,这女教师暗舒口气,带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扭头就往外跑。
任重抬起头看着这位老师踉踉跄跄的背影,在后面大声喊道:“多谢老师,辛苦你了!”
那女老师头也不敢回,只摆摆手,“没事没事,不辛苦,应该的。”
任重笑了笑,微微摇头。
今天他的学习效率比昨天还高。
昨天他是一来就面对四堂连考,每门课都得先自己预习,预习的范围还得放大到所有课程最近的内容,加起来差不多也是五个课时。
当时他是快速扫描完毕,然后靠着记忆力去快速答题,算是给自己做了个即时论证。
虽然论证了,也考了满分,但其实任重自己也觉得学得太仓促,很多内涵与细节没有深挖。任重的追求从来就不只是满分,是自己内心的满足。一旦他觉得还没学到位,心里就始终猫爪鼠挠一样难受。所以昨晚回到别墅后,他只用了半个小时来处理集团的重大事务,剩下的时间全花在了对昨天的课程查漏补缺进一步深化上。
到了夜里,进了沉眠空间,他也没闲着,而是继续翻开别的教材,要么补习自己作为插班生没来得及学的,要么预习接下来要学的。
今天这样就非常好,现场学,现场咨询老师,享受一对一辅道,比昨天的考试还管用。
任重甚至暗暗想着,要不要干脆接下来每隔两天就把那些人揍进医院一次,让自己一直享受一对一教学。
但他旋即又摇了摇头,这过于嚣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必要。
这边,女教师在返回办公室时,正好下一堂课的老师夹着教案悠哉悠哉走将过来。
她站起身,拍了拍这人肩膀,好心提醒道:“等会你去上课时做好心理准备。”
这同事一脸迷惑,“怎么了?”
女教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提醒你了。建议你把之前做的难点教案提前整理一下。”
同事:“啊?”
中午时,这同事也昏昏沉沉回了办公室。
刚从另一个班级回来的女教师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问道:“怎么样?”
同事比出个大拇指,“这任重确实有点东西。”
女教师:“是啊,真不可思议。我们这学校,竟然还能有这种学生。”
同事:“是的。不过下午他们这班的课程安排,可是比较复杂的计算理论科目。”
二人正说着,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了教师办公室里此时空着的另外两张桌子,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二人决定不提醒下午这两名同事。
这课程的疑难杂症可不像自己的文科类科目,都非常烧脑。
所以,他们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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