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要欠他，多一点她也不在意。如果是别人，她就不会开口了。

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是皇甫虞呀！

夜小小不知道这地图和云舟什么价格，她看到有人在街上打架，去看了会儿热闹，皇甫虞就将东西买回来了。

储物袋已经换了一个，可以放的下云舟、地图和灵石这东西。

夜小小接过储物袋：“这都买好了？花了多少钱？”

“没多少。也就你几张符的钱。”皇甫虞不在意地说。

“那等我后面能画高级一些的符，再给你画。”夜小小将储物袋挂到自己身上，还拍了拍。

“热闹看完了？”皇甫虞问。

“嗯，看完了。我发现这里的人除了生死大仇，好像都不会下死手。”夜小小说。

“正常。在这里死了，外面的身体并不会死。但是精神力受伤，那个人不一定不会报复。”

“可是，又不一定是一个地方的。”

“那以后就不会再来这里了？”

夜小小微愣，随即点头：“说的也是。这次杀了他，下次他再到这里来，肯定会报仇。这又不是杀死一次人就没了。”

精神力受伤不同于身体受伤。身体受重伤，可能养上一两个月就好了。精神力受伤，那可能几年十几年都不会恢复，还会因此影响修炼。

比起来，在这个地方杀人好像确实不太划算。

因为夜小小也买了云舟，所以出城后皇甫虞就教夜小小怎么掌控云舟。夜小小很快就学会了，一开始还有点摇摇晃晃，但是后面就很稳了。

“你的精神力真不错。”皇甫虞夸赞她。

夜小小仰着小脸望着他：“真的？”

“到净月世界来的人，一开始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自己的实力发挥不出来。你来这里不过三四日，你却已经能稳稳地操控云舟了。别的人，或许在这里呆一两年也做不到你这样。”

“嘿嘿。”得了皇甫虞的夸奖，夜小小心情很好。

因为有皇甫虞在，夜小小一路心情不错，要不然在云舟上面呆一个月，她怕是会疯。

某天，在路过一个树林的时候，夜小小眼尖看到了一只野鸡，激动得她抓住皇甫虞的衣袖大喊：“皇甫虞，野鸡！皇甫虞，野鸡！”

皇甫虞：“……”连在一起，为什么听起来有点怪？

大半个时辰后，皇甫虞和夜小小一起蹲在地上，看她摔泥巴蛋子。

皇甫虞看着夜小小熟练地将泥巴蛋子摔成几瓣，然后掏出里面被树叶包着的鸡。

他现在已经能平静地看夜小小玩儿泥巴了，至少看着她玩儿泥巴不会觉得碍眼，想强迫给她洗干净。

夜小小将鸡拿出来，让手变得干净，然后分了一只鸡腿给皇甫虞，自己扯了一个鸡翅膀来啃。

“嗯，味道不错。”夜小小满意这次的味道。

“你对吃倒是很有心得。”皇甫虞说。

夜小小笑笑。

“也比一般人容易觉得饿。”皇甫虞接着说。

夜小小再笑。

前世死后，她被关在玉佩里上千年，一直没吃过东西，这不是留下心理后遗症了嘛。

可这没法跟皇甫虞说。

“皇甫虞，我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