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望着众僧道。
“你们好好想想看。”
“许清宵虽然贵为儒道半圣,但他的晋升之路,大多数与民意有关。”
“他明意心学,知行合一。”
“立言为民,著书为民,知天理也是事在人为。”
“后来成为半圣,为天下君子明意,立言,著书,皆然是因为遇到危机。”
“他整个人的心思,其实还是在朝政与文宫之间的争斗,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一些大道理。”
“并非不是他没有资质,而是没有时间。”
“我等筹备此番辩经五百年,赤脚行万里路,天涯见尽头,海角望深海,每一个道理都是我等亲身感悟的。”
“如若再给许清宵五十年,甚至是三十年,或许他将懂得无数道理。”
“可对于现在来说,许清宵还是太年轻了。”
“他知晓的事情太少,道理他不明白,天地道理他也不明白,而且这五百年来,我们得知的事情有多少?他得知的事情有多少?”
“倒不是老衲轻狂,就问他脚下的世界,是方是圆,他许清宵都答不上来。”
“所以,他并不是我等的对手。”
慧觉神僧开口,他不是看不起许清宵,而是认为许清宵的年龄摆在这里。
很多东西,都需要去亲自检验,才能知晓答案。
一个人,如若没有亲身经历过一些事情,是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难,亦或者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
许清宵二十岁之前,是一个衙役,仅仅只是用了一年的时间成为了半圣。
可以说许清宵拥有儒道天赋。
但绝对不能说,许清宵懂得很多道理。
佛门辩法,阐述天地之道理,自然之道理,苍生之道理。
这些东西,不是书本上可以学到的,需要自己亲身经历,才能学到。
自然,慧觉神僧不认为许清宵是他的敌人。
而是担心王朝阳。
此话一说,众僧明白,皆然双手合十,诵念阿弥陀佛。
可就在此时,慧觉神僧再次开口道。
“若我等失败,其最担心的,并非是气运加持儒道之中。”
“儒道已经无法逆转,迟早要衰败。”
“老衲真正担心的,是气运加持大魏国运之中,如若当真这般,只怕大魏要诞生中洲龙鼎。”
“到时候,大魏将会真正的风调雨顺,得上苍眷顾,二十年内,将一统中洲,往后大魏王朝,成为中洲无上霸主。”
“到时,无论是仙道也好,佛门也罢,都将遭到大魏王朝的控制管理,那个时候,说一切都是多余的了。”
慧觉神僧有些感慨道。
他不害怕佛门气运加持在儒道上,因为儒道已经彻底废了。
他真正担心的地方,是佛门气运,被大魏拿走了。
如今大魏的国运,自许清宵成圣后,就已经凝聚出龙鼎,再加上王朝阳立下四十大宏愿,国运更加鼎盛。
如果佛门再输,这些气运全部被大魏龙鼎吞噬,那就恐怖了。
这个才是他担心的事情。
其余很多事情,即便儒道赢了辩法,损失也不会大到佛门接受不了。
五百年前,小雷音寺输了,损失惨重是因为儒道出了一位圣人,掠夺所有气运就不说,而且还遭到圣人打压。
用佛门的话来说,就是输了辩法,也输了根基,缓了五百年才缓过劲来了。
现在不一样,只要不是输给大魏王朝,那么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走吧,十日内,抵达大魏。”
很快,慧觉神僧起身,继续朝着大魏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