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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豫府之中。
一处酒楼。
一名老夫子手握大魏文报,言辞激烈,讲述着文报中的内容。
四五百名百姓,把酒楼上上下下全部堵的水泄不通。
“各位百姓,大魏第一战,大获全胜,两个时辰,打的蕃国投降。”
“可这场大胜,付出了两万三千名将士鲜血,蕃国投降,并非是真心实意投降,而是畏惧大魏而投降。”
“许守仁杀降,不是为了杀而杀,而是为了震慑百国。”
“一个月前,十二附属国弹劾许守仁,这是何等耻辱?”
“先不论许大人做错了什么,就光说他区区附属国,凭什么弹劾我大魏臣子?我大魏内政,轮得到这帮异族插手吗?”
“可大魏是什么?是仁义之国,上国之上,大魏没有派兵,也没有镇压,而是警告十二异族国,让他们派使者进京请罪。”
“他们听了吗?他们不听!”
“而后联合百国施压,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弹劾许大人是假意,其真意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要脱离大魏,投靠他国。”
“朝廷不答应,他们继续施压,许大人连写三封圣旨,给予百国三次机会,但换来的是什么?是异族的耻笑。”
“你们看看这大魏文报写了什么,异族笑我大魏无能,笑我大魏无种,他们将我等的仁义,当做软弱,当做怯懦,当做害怕。”
“老夫问一问大家,异族如此辱骂,骑在我们大魏脸上,此事我等能忍吗?”
夫子说话慷慨激昂,他握紧文报,声音颤抖,询问在场所有百姓。
“不能!”
“忍他娘的腿。”
“忍个毛,一群狗杂种。”
百姓们大声回应,数日前的事情,他们历历在目,三道圣旨警告,换来的不是道歉,而是讥讽,是嘲笑,这口气憋在大魏百姓心中。
那段时间,大魏百姓聚在一起,就是一起大骂朝廷无能,大骂兵家孬种。
他们历历在目,可没有忘记。
得到百姓的回复后,这夫子声音更加激昂了。
“我等忍不了,朝廷也忍不了,许大人一统六部百官,集结三大军,兵分三路。”
“信武侯只用一天时间,来到蕃国,夜袭城门。”
“两个时辰,死了两万人,蕃国国君还做着春秋大梦,想着投降就没事。”
“两万将士的命,谁来补偿?”
“大魏之伤,又有谁来弥补?”
“如若大魏受降,那老夫问一句,是不是说,往后不管死多少人,只要他们愿意投降,我们就只能接受?”
“就算百国投降了,平定祸乱,老夫问一问,难道他们下次就不会继续找我大魏麻烦?”
“对于这群豺狼,我等只能战!”
“而且是死战。”
“十七万降兵,杀的好!杀的妙!不杀,何以展现我大魏国威!”
“诸位!”
“大魏自北伐后,真正的大变来了,许大人已经在文报上写的清清楚楚了。”
“从现在开始,我等应当无条件支持大魏朝廷,不要听信任何非朝廷之言,不要传播任何有害于大魏之谣言。”
“大魏若是亡了,我等也别想苟且偷生,大魏的女子,将会沦为异族的奴隶,我等也会死在异族刀下。”
“此时,大魏的军队,在前方厮杀,而我等应当镇守大魏,不要出现内乱,谁要是搞内乱,谁就是奸细,谁就是罪人。”
“莫让靖城耻再显,也莫让大魏再遭受百年之痛。”
“犯我大魏,虽远必诛。”
“各位,明白了吗?”
夫子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