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极其不理智,如若说只是为了打压许清宵,大可不必如此。”
“这样一来,无论朱圣一脉是否输赢,在百姓心中,都已经输了,朱圣一脉,没必要这般做。”
“但严磊的出现就不一样了,他已经被废掉儒位,主管此事,他可以随意针对许清宵,怎么下作都可以,”
“因为他不是大儒了,再怎么下作,只要能影响到许清宵,那么对朱圣一脉来说,就已经赢了。”
“如果真的惹民意众怒也无需担心,世人都知道严磊与许清宵有仇,到时只需要牺牲严磊一人,朱圣一脉依旧可以稳坐钓鱼台。”
“牺牲一个已经没有儒位的严磊,却可以限制许清宵,并且还可以试探天下文人和百姓的底线,对朱圣一脉来说,一点都不亏。”
陈正儒将事情逐渐分析出来,一开始他觉得蓬儒等人为了打压许清宵不择手段,完全就是下作手段。
一开始他没有反应过来,可现在他逐渐回味,觉得这事情没有如此简单。
“试探百姓底线?为何要试探百姓底线?”
顾言皱眉,他看向陈正儒,忍不住询问道。
可此话一说,陈正儒与王新志对视一眼,他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涉及太大了,哪怕他们身为尚书,也不敢细聊。
而看到两人这般表情,顾言眼神中更加好奇,细细想了想,他目光之中顿时露出震撼之色。
“你是说,那件事情?”
顾言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但他也不敢直言,只能如此说道。
“不敢确定,但有一点点可能。”
“此事涉及太大,我等还是不要随意细聊吧。”
陈正儒摇了摇头,他不想要谈论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没必要谈论,因为的确不太可能。
“恩。”
顾言点了点头,而其他几位尚书也逐渐明白是什么事了,只是他们如顾言一般,先是露出震撼之色,紧接着沉默。
“陈大人,您是丞相,这件事情您说怎么做吧。”
刑部尚书张靖开口了,他让陈正儒拿个主意吧。
听到此话,陈正儒起身道。
“这样,老夫去找一趟守仁,看看他怎么说。”
“明日若是上朝,不管如何,我等一定是要站在守仁这一方的。”
“至于朱圣一脉到底是打什么算盘,先不管,静观其变吧。”
陈正儒如此说道。
“好,那就等陈大人回来。”
“守仁应该会有办法。”
“对,守仁应该会有办法。”
诸位尚书点了点头。
而陈正儒也立刻起身,直接离开,去找许清宵了。
只是一路上,陈正儒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因为他总觉得还有的地方有问题。
有些东西,完全说不通!
朱圣一脉为何要这样做?
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恶心许清宵那么简单。
因为这样只会得不偿失。
但派出一个严磊出来,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枚棋子,随时作废。
问题是,严磊也不傻,若是被当棋子,他不会那么蠢。
朱圣一脉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啊?
陈正儒心中充满着好奇。
但不算如何,眼下找许清宵见一面吧。
两刻钟后。
京都守仁学堂。
张如会正一脸兴奋地向许清宵汇报着文报销售。
“一百零三万份啊,贤弟,一百零三万份啊,贤弟,这回愚兄是真的信了,你当真是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