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向我们提出类似的要求。”
王遇忽然开口,向孙静安如此说道。
此话一说,大魏上上下下都有些不爽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再说,怕大魏泄题吗?
所以特意防一首,这做法太恶心人了。
六部尚书皆然皱眉,实实在在有些不愉快,这王遇看似是提议,可实际上还是再讥讽大魏泄题。
答应下来,被动。
不答应下来,又恶心人。
但正常来说,有些骨气就不该答应下来,你说什么就什么?真当我大魏没骨气吗?
陈正儒想要开口,但此时,孙静安出声了。
“好。”
他淡然回答,一个好字,答应下来了。
原因无他,问心无愧,也不怕你加什么设置。
可这话一说,众人心中又忍不住皱眉了。
“如此甚好,这要是输了,我等心服口服。”
“孙儒,当真是有大儒风范啊。”
王遇笑了笑,朝着孙静安一拜。
孙静安没有表情,而是看向大魏学生道:“尔等上来选题。”
声音响起,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是不想上去,就是被十国大才恶心到了,但许多目光都落在了华星云身上。
毕竟他是除许清宵之外,大魏青年一代最有才华之人。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华星云吐出一口气,准备上去选题,可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了。
“许清宵,许师弟说了,如若有挑选试题的环节,就让十国文人自己挑选,免得说欺负他。”
随着声音响起,刹那间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角落当中。
是陈星河。
恩。
被十国大才一直恶心,陈星河也忍不住了,许清宵压根就没说过这话,可他今日把自己的话说出来,也是代表许清宵所言。
他相信许清宵也会这样说。
“许清宵是他师弟?”
“这人是谁啊?没想到许清宵竟然是他师弟?”
“此人相貌不凡,只怕来头也不小啊。”
“能成为许清宵的师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阁下,请问许守仁为何不来?”
“是啊,许守仁为何不来?”
“守仁兄呢?”
众人好奇,没想到陈星河竟然是许清宵的师兄,但更加好奇的是,为何许清宵不来。
感受到众人目光时。
不知道为何,陈星河莫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气质逐渐变化,变得更加清傲,眼神之中更是充满着一种漠然。
这种眼神,不是瞧不起在场所有人,而是觉得在场所有人都是辣鸡。
“你是何人?许清宵为何不敢亲自说此话?”
“就是,许清宵在哪里?他今日为何不出现?莫不成是怕了?”
“呵,许清宵不敢出来,让他师兄来?是否害怕我等?”
十国才子们纷纷开口,毕竟陈星河这话莫名带着嘲讽,再加上这种气质和眼神,更让他们感觉不爽了。
“师弟果然说的没错啊。”
陈星河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了一声,他往前走了几步,不少人让路。
“说了什么?”
有人好奇问道。
“师弟说,十国大才皆是井底之蛙,若不是陛下有旨,他根本就不想来参加这太平诗会。”
“跟一些井底之蛙比,即便是赢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