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许某狂妄,今日若无许某,只怕孙儒明日都不好意思来了。”
对于孙静安,许清宵是厌恶至极。
他也想不明白,这种人怎么能成为大儒?
你看看陈心大儒,周民大儒,虽然自己得罪了朱圣,陈心大儒是劝说,周民大儒呢,虽然对自己也不怎么客气,可最起码人家也没恶心自己啊。
这孙静安跟自己有深仇大恨吗?
“哼!”
“那可不一定。”
孙静安开口,死鸭子嘴硬。
“够了。”
“孙儒!今日若无守仁前来,大魏文坛的颜面都没了,何须去争?”
“老夫同意守仁之言,不过老夫也相信,尔等只是一时紧张,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盛宴,老夫也希望十佳榜单上,有诸位之名。”
“行了,回去吧。”
陈正儒有些愠怒。
但当着众儒生面前,他也不想撕破脸,与孙静安吵闹起来,否则成何体统?
同时他支持许清宵的看法。
“学生明白。”
众学生们开口,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可许清宵说的也没错,大魏王朝,太平诗会,竟然这么拉跨?
这的确有点问题,所以这心中的不舒服,也只能咽下。
待人走后。
许清宵看向陈正儒道。
“陈大人,下官告退了。”
事情解决了,许清宵也不打算逗留,回去休息。
“好,守仁,你明日不来倒无所谓,后日是斗诗,若是可以,能来则来。”
陈正儒点了点头,同时希望许清宵后日参加斗诗。
“尽量!”
许清宵点了点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回了一个棱模两可的回答。
随后快步离开了。
众人看着许清宵的背影。
莫名之间,显得有些无奈。
一刻钟后。
许清宵抄小道,快步回到守仁学堂。
他还是有些醉意,回到守仁学堂后,直接运转金乌淬体术,打算消化体内的酒气。
可就在此时。
突兀之间。
许清宵愣住了。
因为他察觉自己体内滚滚雄厚的民意。
“怎么回事?”
“我体内为何有这么多民意?”
许清宵惊愕了。
自己体内的民意,如同一条河流一般。
这有些夸张啊。
几乎不亚于自己怒斩番商时获得的民意。
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清宵惊讶了。
下一刻。
他沉思,脑海中再次重映之前的一幕幕。
很快,许清宵想起了自己彻底醉前的一幕。
“诗词也能带来民意?”
许清宵愣住了。
这也可以?
许清宵一直以为诗词只能带来才气。
可现在自己才气这么多,说实话用不完啊,而且能用许清宵都不敢用。
不然直接五品,成为大儒,还修炼不修炼异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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