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许某知晓,诸位心疼儿孙,但育人从严,不可逾越,所以无论如何,诸位不能心疼宠溺。”
“第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拜我为师,就不能轻言说退学,除非许某同意,否则不可当玩笑。”
许清宵振振有词道,也十分严肃。
而这番话得先说好,万一谁家孩子母亲舍不得了,心疼了,那怎么办?
所以事先说好,别后悔了。
自己育人,虽然为的是人脉关系,可也要负责,不然长久不了,别看一个个许先生许先生喊着,一口口大才。
教好了,他们无条件支持自己,就当做是还恩情。
教不好,那就是口头上喊一声,又不要钱。
“此言极是,许老弟,我信武侯也不废话,这孩子就交给你,往后要是真不听话,你就往死里打,我绝不心疼。”
“许老弟,将心比心,你用心教本侯的孩子,本侯承你这恩情,至于打骂你随意,本侯也是从小被打到大的,不打不成器。”
众人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小孩子闹归闹,玩归玩,但不听话就该打,尤其是学习上面,不打不成器。
“诸位侯爷明白就好,不过我许某也不是一定要打,还是会悉心教导,就怕他们玩心太重了。”
许清宵也客气了一句,一直说打打打肯定不好,得说几句好话。
“行,许老弟,快快入座,一起喝一杯,本侯平生不太喜欢和读书人喝酒,但看你不一样,很对眼,来来来。”
“对,喝一杯。”
武将们的性子还是比较直爽,不像读书人一个个端着架子。
许清宵倒也洒脱,跟着众人落座下来。
国公坐在最前列,侯爷们依次落座,许清宵则坐在侯爷下面,然后便是几位国公的长子,也就是世子了。
其余就在旁边一桌,至于这些顽童,则一个个站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上酒。”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侍女们将已经倒出来的美酒给众人斟上。
三次举杯过后。
许清宵有些赞叹,这酒不一样,虽然依旧没有茅子好喝,但比起之前的要好很多了。
“清宵侄儿,今日我等是托了你的福,否则的话,安国公也不可能拿出这等美酒出来,让我等品尝啊。”
齐国公开口笑道,他满头白发,国字脸,即便是笑起来,也给人一种威严感。
“哪里,哪里,是安国公看得起学生。”
许清宵回答道。
“还称什么学生啊,都喊你侄儿了,不用拘束,喊我等一声叔父即可。”
齐国公继续开口,拉近彼此的关系,他们的确挺看好许清宵。
不仅仅是长相,安国公给他们的书信内容就明确写了一句,许清宵乃兵家之人,既然是一个势力的人,那就没必要说什么了。
就当做晚辈来培养,再者许清宵也解决了他们一个天大的麻烦,这上来就送一份这样的礼,如何不让人喜欢?
“是是是,那我就托大一些,见过几位叔父,也见过几位兄长哥哥了。”
到了这个时候,的确没必要谦虚来谦虚去了,许清宵起身,端起一杯酒,朝着几位国公和侯爷们敬酒。
这话一说,众人不由纷纷点头,面上也满是笑容啊。
如此大才,是自己一个团队的人,岂不是如虎添翼?
很快,酒宴开始,许清宵一杯又一杯入喉,一边喝酒也一边认人。
齐国公之子是谁,信国公之子是谁,李国公之子是谁,晋国公之子是谁。
许清宵一个个都要认识,包括每一位侯爷,一口气认识这么多人,倒也不难记,最起码得留个眼,以后见到也好打招呼,免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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