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相信与崇敬朱圣。
众人离开,面上带着笑容,而待这些人离开后,正明大儒的声音再次响起。
“静安,明日吾亲自前往皇宫,找一趟陛下,此事到此为止。”
他缓缓出声,这般说道。
后者立刻一拜道。
“多谢老师。”
众人都听得出这是什么意思,前日在朝中,女帝可是说过许清宵若是明意,就同意孙静安告老还乡。
可若真告老还乡,对他们儒道一脉打击太大了,这毕竟是一位大儒,在朝中有极大的威望权力。
若是他离开了,很多事情就要有所变动,相当于白费十年功夫,自然大魏文宫不会答应。
“行了,退吧。”
正明大儒开口,众人退散。
半个时辰后,大魏文宫传出一道信息,昭告天下。
大致意思很简单,许清宵与严磊之事,现已查明,是一件误会罢了,闹到这个程度,双方都有过错,但严磊之过错更大,身为大儒,与后辈斤斤计较,实乃失德,罚其于文宫闭过三月,抄写百份圣言,赠予长平郡各府各地之书院,视为惩戒,而许清宵虽有狂妄,但情有可原。
只是明意立言,过于偏激,但念在许清宵过于年少,入学不过一月有余,所以还可教诲,希望许清宵放弃当前之意,当前之言,来大魏文宫,好好学习圣人,多多阅读圣人之书,从而改过自新,若许清宵愿回头是岸,大魏文宫也愿为其立像,以作补偿。
昭文发出,一时之间,瞬间在大魏文坛炸锅了。
许多朱圣门徒得知此事之后,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愤怒。
“许清宵何德何能,竟可立像?”
“他污蔑圣人,更是狂妄立言,如今给他立像?我等不服。”
“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也污蔑圣人,可否给我立像?”
“这许清宵,立言威胁我等一脉,害的上面不得不做出退让,当真是心机如海。”
“大魏文宫之中的那些先生,一个个太过于善良,许清宵都骑在脸上,却还希望他知错能改,唉,朱圣一脉过于心善,若我证儒,我绝不可能同意。”
“是啊,那些大儒一个个太过于心善了,区区许清宵,还怕他不成?”
这是大部分文人第一反应,极大的愤怒,认为给许清宵立像实在是过于讨好,根本没必要。
许清宵配吗?
根本不配。
但很快,随着上面的意思传达下来,顿时天下朱圣一脉的文人明白了。
“原来是如此,这些大儒意境就是不一般,他人毁我,辱我,谤我,我一笑泯之,反而给予好处,念其才华,希望对方知错能改,当真不愧是大儒啊。”
“是啊,我之前有些偏激,如今想了想,的确是如此,许清宵立像自然不配,但这是朱圣大儒给我等上的一堂课,对圣人不敬,但有才华,愿给机会,而我等尊重圣人,若有才华,那好处无穷。”
“大儒不愧是大儒啊,我等理当一拜。”
“我就说,为何这般,原来是有这个原因,朱圣一脉,当真是圣人一脉,我等佩服。”
“佩服,佩服。”
天下文人知晓之后,顿时议论纷纷,他们明白其中道理,对朱圣一脉的大儒更加钦佩了。
至于对许清宵,则带着一些其他看法。
“我朱圣一脉的大儒,如此给许清宵面子,用心良苦,也希望他能有自知之明。”
“恩,希望许清宵莫要辜负大儒之意,若他愿意弃意,我等也愿意接纳他。”
“希望如此吧。”
这是天下朱圣门徒的想法,他们认为大儒如此让步,尽显圣人门徒之风范,可若是许清宵不知好歹,那就呵呵了。
消息传出,第一时间收到的是大魏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