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不知所措。
院里,一个男人正在试图把柴房的门用砖块封死,还有一个女人在帮他和泥,一边忙碌,一边抱怨:“这要折腾到几时去?早就劝你嫁去你表哥家里,无论如何保住性命才要紧!偏你最娇贵,这个不嫁,那个也不嫁!”
柴房里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他都娶三回了!我再嫁过去算怎么回事?!我不嫁!我就算被狐妖吃了也不嫁他!”
男人骂道:“胡说什么!老子养你这么大是为了给狐妖填肚子的?!啊?!”
女孩不做声了。
外面的女人也不抱怨了。
男人继续用砖石砌成牢固的墙,只是眼眶不知不觉变红了。
时羡鱼咬了咬唇,心里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默然良久后,对一旁的许清风说:“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许清风点了点头,领时羡鱼返回。
回去时候,两人恰好遇见那位贵客出来,许大人和沈逍站在院门口送对方离开,因为许清风与时羡鱼回来,不免又寒暄介绍一番。
时羡鱼心不在焉的应和着,隐约听他们介绍说她是沈逍的师妹,这身份倒也合适,省得她说不清自己的来历。
后来的话大约是恭维她年轻漂亮,她没怎么仔细听,满脑子想的都是余家那对父母把女儿封进柴房的情景。
等到贵客终于走了,沈逍与她一起回厢房,沈逍问她:“临渊呢?”
时羡鱼脚下一顿,抬头望向前面毫无动静的厢房——
不会吧不会吧?临渊到现在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