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打死他也不信!
宋铁眼中杀意闪烁,牙咬切齿的喊着江遇的名字!
宋铁觉得气愤。
县丞、县尉、主簿等人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感觉自己是不是得到了一个假消息!
因为他们和张清一起共事十八载,张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很清楚。
正派、懦弱、有点腹黑、有点迂腐,总之这个人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有点抱负和头脑,但是缺乏必要的果断和胆魄。
因此他们几人将他架空,再许给他一些好处,表面上也对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之后,他也没有表现出过度的不满。
甚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但是如今他突然翻脸。
先任命了一个小捕快临时统领整个捕快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四大势力的产业吞入口中,还建了个商会,美其名曰将私人产业收归朝廷所有。
这是既插手人权,又插手财权啊!
这是要打算和他们翻脸不成?
县丞家中。
大厅。
县丞韩承平沉吟几秒:“各位,说说?”
“说什么说,张清这个侏儒,敢在背后捅刀子,老子要碾碎他的卵蛋!”
县尉熊瀚海怒声喊道。
他本来掌管着灵溪县的驻军、捕快房、衙役、兵铺等,但是由于六扇门独立出去之后,捕快房掌管了衙役、兵铺等。
他手上只剩下了灵溪县的五百驻军,而且这驻军还在城外校场,想要进城,还需要县尊大印才可以,贸然入城,等同造反!
不过好在他手上还有龙麽镖局这样一个江湖势力可以使唤。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这叫他如何不怒?
“十八年他都没什么动作,可是如今突然发难,这张清背后有高人指点啊!”
主簿陈文碾了碾自己油亮的山羊胡子沉思道。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是否会对我们动手?”
教谕钱愈有点担忧地说道。
“杀人倒不至于,毕竟无故杀了我们的风险,他张清也担不起。”
“但是如果真的照他所设想的进行,那么以后灵溪县可就真的没有我们的话语权咯!”
县丞韩承平感慨一句:“不过我感觉我们还是不该操之过急!”
“张清的突然转变说明他想要求变,他想要政绩,他想走!”
“既然他有了这个想法,那我们不仅不好阻拦,还要助他一臂之力,他走了,灵溪县县令位置空悬,权利不就又回到了我们手中?”
“甚至我们还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灵溪县的江湖势力将会乱成一锅粥,甚至可能会出现分久必合的局面。”
“到那个时候,一家江湖势力独大,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且让他折腾折腾吧,压了他十八年了,如果他刚刚破局,如果我们又要联手做局,他可能会狗急跳墙!”
“别忘了,他虽然不成器,可是那也是儒家弟子,儒门的炼气士!”
“只要他放下脸,求到几位身居高位的师兄弟身上,看在同门之宜,他们说不得也要帮他一把。”
“我们犯不着激怒他,况且,还有三个莽夫没回来呢!”
县城韩承平将如今的局势一一道来,县尉、主簿、教谕三人都点了点头。
架空上司,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张清真的就是不要脸了,跑到龙渊府控诉自己的遭遇,那他这一辈的前途也算是完了。
可是到那个时候,他们几个更是要倒大霉!
所以不到生死关头,他们也不想和张清彻底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