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些女病人看诊还可以避免男女授受不亲，更重要的是，还可以让莫天阳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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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文院中。



王先生知道莫天棋和莫天书兄弟两个过了县试，他时不时的给他们兄弟两个开小灶。



这日，午休的时候，王先生来学堂早一些，他见莫天棋兄弟两个都在背书，王先生走近看了看。



只是，王先生又见莫天书还是在背《礼记》中的《曲礼》这篇之后。



他眉头微微一皱，天书都背着《曲礼》一段时间了，还朝自己请教了其中的解译呢？



按理来说，这段时间天书早就可以背熟弄懂《曲礼》这篇章了，怎么他还在背这篇。



难不成这小子已经放弃了府试不成？



“咳咳。”王先生在他们兄弟两人身后咳了咳。



“王先生。”“王先生。”莫天棋兄弟两人见王先生来了，连忙站了起来，朝王先生执了一个学生礼喊道。



在学堂的时候，莫天棋兄弟两个称呼王先生，放学私底下则是会称呼王伯伯。



“天书啊！我看你背诵《曲礼》这篇有一段时间了，你这是还没背熟还是怎么了。”王先生这人也实在，他不懂就直接开口问道。



“院式考试明经会考《曲礼》这篇，我这不是想背熟一些，能够做到准确无误，这不就多看多背几天时间。”



“谁告诉你的，府试会考《曲礼》这篇。”王先生一听莫天书这么一说，他面色一变，还四处看了看周围，见周围没人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问道。



王先生心里头也琢磨着，难不成是考官泄题了给莫秀才，莫秀才再告诉莫天书兄弟两个的。



要是这样，被人发现了，考官泄题了出去，考官不仅仅会要罢官了，考生也有连带责任，会有牢狱之灾。



只是，莫家的情况他也知道，他们也没有人脉和能力，没人搭线牵桥下，能够找到考官泄题给他们？



难不成是陈老夫人为了报答莫天音给陈公子治好了腿瘸，陈老夫人从府试弄来考题，泄露给莫家的不成。



王先生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