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尔沉思片刻,也说道:“确实不错,这样可以先让更多的人,站在我们这个阵营,提前对华资进行抵制和阻击,同时也能免于我们过早投入资金,面对未来不可预测的风险和被动局面。”
“先用舆论打击对手,让多头力量进一步壮大。”
“一方面可以虚耗对手资金,另一方面,也可以拖延时间,等到时局的进一步变化,给予我们更好的入场时机。”
“如果dyac银行的危机,美联储和fdic不出手,政府不进行托底。”
“那我们就可以选择放弃这次机会,或者说继续以待时变。”
“如果美联储和fdic出手进行托底,像解决贝尔斯登那样,那么就证明政府控制风险的决心,还是非常坚决的,我们可以顺势而为,以整个华尔街资本利益为后盾,对华资展开强势反击。”
“这样,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占据了主动。”
乔蒂·沙曼微笑地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既要遏制姓苏的发展,又要保持我们的主动性,避免资金过早的陷入。”
“油价,油价……”
巴泽尔重复道:“我始终觉得原油价格的未来,才是多空之战,胜负的关键,这里大概率会是未来多空激烈争夺的战场,大家要做好准备才行啊!”
“我也有这种预感。”乔蒂·沙曼说道。
戴利克呵呵笑道:“不管是不是,目前油价都已经同华尔街近乎所有资本集团的利益绑架,甚至许多深陷‘次贷危机’的大资本集团,都靠着原油持仓上的持续盈利在救命,就算在场的我们三位,背后集团公司,都在原油上,有巨量持仓,不管是为了对冲,还是狙击华资,在这方面布局,是肯定免不了的。”
“富达、道富、领航、北方信托、摩根、高通等资管集团。”巴泽尔继续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盟友能够更多一些。”
“我与领航、宝信德资本集团的几位,倒是挺熟。”乔蒂·沙曼说道,“我去说一说,应该有用处。”
戴利克笑呵呵地,也说道:“尽管我觉得巴泽尔你太过谨慎小心,太过于看得起这位曾经在伦敦击败过你们的对手,但我看在你和索罗斯大师的面子上,也还是替你游说一下,尽量拉拢更多的盟友。”
巴泽尔点了点头,并未觉得难堪,反而轻轻松了一口气。
三人随后继续聊了一些其它的话题,然后定下基本策略之后,这才各自散去。
在贝来徳、威灵顿、量子基金三方资本集团,内部重要人物密谈之际,dyac银行行长亚尔曼先生,已经抵达纽约,风急火燎地约见华尔街各系银行巨头,想要以同业拆借的形式,筹措大笔资金。
然而,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面对dyac银行几百亿美元的次贷相关资产,以及表内占比极大的房屋抵押贷款,在各系银行巨头自保尚无足够余力之时,没人敢把命运赌上去。
第二天,纽约时间7月2日,周三。
股市一经开市,dyac银行便延续下跌,其凌利的下跌之势,比之昨日,更加疯狂,不过十几分钟,跌幅便超过10,远远甩开其它银行股的走势。
到了这个时候。
整个市场的投资者,谁都知道这家银行,正在面临极大的危机。
“董事长……”‘添越资本’交易室,帕特里克突然跑进来,将早晨的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递给苏越,“我们与纽银美隆洽谈合作的事,被曝光了出来,您抵达纽约华尔街的消息,也被披露了出来,报纸上说,咱们企图做空美国,劫掠华尔街,想要复制伦敦英镑之战,是金融市场上的强盗。”
“强盗?”苏越接过报纸,扫了一眼,眼里,一片冷笑,“华尔街的这些资本巨头,以美元为商品定价介质,垄断大宗商品价格,在经济下行区,疯狂炒作石油,掠夺全球财富,居然说我是强盗?”
“真不知,他们哪来的脸。”
苏越将两份报纸拍在桌上,咬了咬牙,继续道:“他们说得对,我就是做空美国,劫掠华尔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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