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嫁衣。
廖总和耿总,苦笑了一声,却也只能认命。
技不如人啊!能怎么办呢?
此时想办法退出天星线缆止损,也许还能收回大部分本金,若是继续迟疑,等到天星线缆股价持续大幅下跌,恐怕想退出都难了。
“兆继,咱们手里35的天星线缆股份,若是全部走二级市场退出的话,不知得何年何月才能退得出来,而且大股东减持,必须得公告,这可不利于股价运行啊。”廖总轻叹着说道,“入局容易,出局难,咱们要在短时间内收回本金,可谓难如登天。”
楚兆继想了想,说道:“只能找一找当初出售给咱们股份的那些原股东,折价10卖给他们,看他们能不能接手了。”
“事已至此,能早点退出来,就少损失一些。”
“若明天再去找朱老谈一谈,看他有意向回购股份没有?你们先通过二级市场,把那些持股没超过5的非关联账户股票,先卖掉,能挽回多少损失,就挽回多少。”
制定了退出计划之后,接下来两天,楚兆继就开始忙碌着,接触天星线缆以前的那些股东,折价出售手里的股份。
然而,他转了一圈,就算折价20,也没人愿意接手。
度过两天周末,星期一开盘,天星线缆在发布公告,放弃重组后,成功复牌,走出了连续涨停后的第一个跌停。
楚兆继和‘沛远基金’总共27亿的资金,被闷在天星线缆里面,简直心如刀绞。
失去长陵药业借壳的这股东风,可以预见,天星线缆接下来的走势,将会复制新丰机械,走出连续跌停,一路滑落深渊。
手里的股份无人接手,退出计划破产,每日的损失都超过2000万!
楚兆继心急火燎,已经开始有些方寸大乱。
辛辛苦苦积累的财富,就要一役折于此处吗?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的地步,难道要一朝回到?
不,不……他绝不甘心这样。
在内心煎熬之中,天星线缆毫不留情地连续走出四个跌停,不但抹平这轮炒作的涨幅,而且创下历史新低。
27亿的资金投入,至此,已经损失接近30。
楚兆继已经好几天没怎么睡过觉了,眼里满布血丝,坐在办公室里,盯着天星线缆的股价,精神明显有些恍惚。
突然间,电话铃响了起来。
楚兆继淡淡地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来电。
“楚总,姓苏的这已经是第三轮与集团董事会谈判了,眼看着就要签订重组协议,完成对久齐纸业的借壳计划了。”长陵药业集团董事会成员曲洋心急火燎地道,“你到底想怎样,倒是说句话啊!”
楚兆继沉默,此时此刻,他能怎么样啊?
投入的本金都保不住,又能如何去改变局面?
“曲总,这事我已经无能为力了,顺其自然吧。”楚兆继淡淡地说道,“你那一千万的酬金,隔几日,我会付给你的。”
说完,楚兆继就挂断了电话。
紧随着,耿总推门而进,报告道:“兆继,你让我接触朱以成,谈关于天星线缆的股份回购事宜,有结果了。”
楚兆继抬眼,满布血丝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神采。
然而,耿总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勃然大怒:“朱以成说,只要我们愿意折价60转售手里天星线缆的股份,他就接手。”
“折价60!”
楚兆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心中愤怒欲狂。
他手上青筋蹦起,浑身气得发抖,就那么抓着办公椅,沉默了好一会,满布血丝的眼里,才迸发出浓烈的杀机。
“一条人命,亿利润……”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狰狞,哈哈大笑道:“既然都不给我活路,那就大家都别活了。”
耿总骇然一惊,却见楚兆继手指紧扣着椅子,整个人疯狂之后,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老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