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陈雨荷也吃了一惊。
老板这想法,完全没跟她透露过,也让她给苏越,传达了错误的信息。
杨立国盯着眼前这位楚老板,脸上神色倒是显得稍微平静,只是眼睛微眯,吃惊之余,又不免有些赞赏。
“苏总既然带着诚意而来,那我自然也不能含糊。”
楚兆继见苏越沉吟的样子,继续说道:“对于天星线缆这家公司,就算因为我们资金入场,会造成剧烈的价格波动,但场内、场外同时收集筹码,合资5个亿,就足以控制这家公司了,苏总觉得如何?”
本来从壳股公司入手,去切入长陵药业借壳上市的这块蛋糕,是苏越的主意。
但现在,经过楚兆继摸排、完善之后,居然变成了如此宏大的一个局。
苏越微微动容,楚兆继比他想的要厉害,也更加有决断和魄力,先前他倒是有些小觑此人了。
“容我考虑一日,如何?”苏越淡淡地回答。
楚兆继点了点头,微笑道:“应当如此,此事重大,投入资金,对于苏总,或是‘添越资本’来说,也不少,是应该慎重。”
苏越站起身,深邃的眼睛,看了对方一眼。
也微笑地道:“楚总的魄力,让我很是钦佩,明日……我一定答复你。”
说着,他和杨立国便同楚兆继告辞,走出了办公室,陈雨荷身影一动,正想出去送送苏越和杨立国二人,却被楚兆继给叫住了。
“雨荷,这三年,我对你不薄吧?”楚兆继淡淡地看着陈雨荷。
那眼神很是缥缈,让陈雨荷说不出什么意味,仿佛很温情,却又仿佛很冷漠。
陈雨荷稳定了心神,微笑道:“楚总对我的好,我自然心中有数,这三年……也真是多谢你的照拂。”
楚兆继眼神没变,顿了顿,说道:“以前的有些事,无论我想做,还是不想做,都得那么做,但这一次……若是成功了,那么‘沛远基金’的根基,就真的稳固了,我答应你的一切,也都会实现。”
“楚总想多了,我其实……并没有奢求过什么。”陈雨荷淡淡地回答。
楚兆继微微颔首:“我知道,所以我才……”
“楚总,若没什么其它吩咐,那我就出去了。”陈雨荷打断了楚兆继的话,“你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有许多,都没完成呢。”
楚兆继沉默了一会,有些欲言又止。
他静静地看着面前微微低头,依然漂亮、清丽的陈雨荷,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她离去。
待到陈雨荷真正离开办公室之后,他的眼神,才慢慢变得锋利起来。
离开沛远基金之后,回到南华大酒店,苏越叫了午餐,然后边吃边问道:“老杨,你觉得呢,这姓楚的打的什么主意?”
杨立国微微一愣,问道:“你觉得他不是诚心与我们合作?”
“也许他是真想在天星线缆上赌一把,但与我们精诚合作,那是不可能的。”苏越冷笑,“他那样的人,我估计,是谁都不会相信的,更不会相信我们。”
“那没事,只要暂时的利益,是一致的,那就无妨。”杨立国说道。
金融行业,朋友和合作伙伴,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只要有共同利益,那就是朋友,只要没有了这个前提,那就瞬间变成对手了。
这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行业,丛林法则,在这里异常残酷。
赢者通吃,输者损失一切。
“这人胃口太大,就算参与,估计也不会让我们安全出局。”苏越说道,“不过呢……本来就是相互算计,也就无所谓了。”
“苏越,咱们真准备陪这位楚老板,赌这一局?”杨立国问道。
苏越点了点头:“见猎心喜,棋逢对手嘛,而且……对于长陵药业来说,要想上市,在咱们南华,总共就三个借壳目标,排除两个的话,赌对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就算最终长陵药业因为某些原因,被迫放弃了上市的计划,那咱们买的这些壳股股票,短时间内也没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