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重视。”
“我再重申一遍,拿下深发展的控制权,对于我们平安集团来说。”
“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是能够决定我们集团未来能够持续在国内金融业、保险业,保持领先地位的关键所在。”
“‘添越资本’集团,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不要轻视它。”
梁明峰点了点头,说道:“董事长,‘添越资本’集团,经过在金融危机中,全面做空的急速成长,积累了庞大的资本和现金,如果他们……真是铁了心参与‘深发展’的股权争夺,我们恐怕没有什么优势啊!”
“没有优势,也要创造优势。”马齐哲郑重强调,“这一步棋,我们丢不得。”
“克劳德·切尔曼不过就是想在退出‘深发展’之时,获取更多利益罢了。”坐在另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高盛集团派往平安金融控股集团的投资顾问克拉·赛尔提,接话说道,“同等条件下,‘添越资本’集团,竞争不过我们。”
“毕竟华尔街各系资本,对于你们华国的这家‘添越资本’集团,可谓是深恶痛绝。”
“我与克劳德·切尔曼的关系不错,我们高盛集团,与TPG资本,也多有业务往来,关系亲近,所以……在利益能够打动克劳德·切尔曼的情况下,我相信‘添越资本’集团,没什么成功的机会。”
“为了帮助你们平安金融控股集团,取得‘深发展’的控制权。”
“我已经制定了三个方案。”
“首先,我们得从二级市场上入手,买入相当数量的股票,作为争夺控制权的后手准备,这一点,这一个月来,你们在‘深发展’二级市场上的增持手段,做得很好,基本上,已经完成了。”
“其次,要抓住克劳德·切尔曼领导下的新桥资本,急于退出的心理。”
“给予他、以及新桥资本看得见的利益。”
“据我所知,TPG所谓的收缩亚太投资战略,不过是不看好‘深发展’和‘韩国第一银行’等新桥资本前期介入的项目,让新桥资本快速退出这些项目,适时回收利润,以充实TPG的财务报表而已。”
“他们的目的,并非是真的要全面退出亚太投资。”
“相反的,据我与克劳德·切尔曼的几次交谈得出,他反而是依旧看好亚太经济圈的发展,认为这里的未来,依然存在着非常大的投资机会。”
“比如……对于平安金融控股集团,TPG就很在意。”
“这可能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最后,除了与新桥资本的谈判,我们与‘深发展’中小股东们的谈判,也不能松懈,如果……我们与新桥资本的谈判破裂,被‘添越资本’集团给抢了先,那么……我们要尽快地联合‘深发展’的中小股东,继续给‘添越资本’致命一击,让他们无法掌控‘深发展’,更无法取得深发展的控制权。”
“只要他们无法取得深发展的控制权,无法实现他们想借着深发展这块跳板,让远东银行进入国内市场的战略发展目标。”
“那他们花了大代价,从新桥资本手里取得的股份,就是鸡肋。”
“新桥资本手里占据的‘深发展’股份,只有16.76%,并不能实现稳定的控股,经过二级市场的筹码收购,目前‘平安集团’已经持有深发展接近5%的股份,只要在失利的情况下,联合好中小股东,一样能有效狙击‘添越资本’集团。”
“据我所知,深发展的许多中小股东,都是深市的机构和政府持股。”
“这里,可是‘平安集团’的大本营,是你马董事长的地盘,我相信在这里,马董事长是能办到我说的一切条件的。”
“妙啊!”梁明峰对克拉·赛尔提竖了个大拇指,“赛尔提先生真不愧是高盛集团的智囊先生,如此计划的话……无论如何,我们都立于不败之地了。”
马齐哲沉思了一阵,也觉得这么做,最保险,只是……
“按照克拉·赛尔提先生的做法,我们平安,所支出的资金,恐怕就要比原计划,多上很多了。”马齐哲说道,“依照集团目前的资金状况,原本吃下‘深发展’,就是比较吃力的,如今……按照克拉·赛尔提先生的方案,恐怕会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