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彩月都快急哭了:“做好人就这么难吗?当侵略者很伟大吗?胡落落是暂时取得了胜利,但从长远看,他一定会失败,因为他的行为是赤裸裸地侵略行为。我不相信邪恶能战胜正义,我更不会相信乌云永远能遮蔽青天!”
“自古以来,谁对谁错,都是由胜利者说了算。只要是胜利者,黑的就能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黑的,什么侵略,我们这叫清除叛徒!”
肖仲珞拍手称赞说:“好!你说得太好了!”
岑致远见肖仲珞气派不凡,问:“你是什么人?”
肖仲珞恭敬地说道:“在下肖仲珞。”
岑致远吩咐说:“来人呐,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慕容彩月像狮子般发出怒吼:“我看谁敢!”
第一分社的教徒见他们的社长与副社长产生分歧,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原地静静观望。
有了李珂与慕容彩月支持,肖仲珞底气十足。
肖仲珞拉过岑致远,客气地问:“请问这位兄台贵姓?”
岑致远表情叛逆地看着肖仲珞:“在下免贵姓岑,名致远,是中区分教第一分社的副社长。”
“原来是致远兄,久仰久仰。”
肖仲珞细数岑致远为夜神教立下的汗马功劳。岑致远听后,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
肖仲珞见岑致远的情绪缓和不少,问道:“致远兄,我问你,林飞命令中区分教、北区分教与南区分教侵占我西区分教的领地,他们的行为对吗?”
“只要能胜利,就是对的。”
“那他们是正义的吗?”
“只要胜利,就是正义的。”
肖仲珞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问:“你别管最后谁能胜利,我就问你,现在谁是正义的一方?”
岑致远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当然是西区分教。”
“既然我们是正义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呢?”
“因为你不能胜利。只有胜利者,才是正义的一方!”
肖仲珞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岑致远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胜利”上。如果中区分教第一分社的教徒们不能改变他们的观点,就是投靠了他,他们也没有什么战斗力。
肖仲珞看向慕容彩月与李珂,想让他们帮忙劝说。慕容彩月与岑致远吵了一阵,根本无法说服岑致远,她现在也不想开口。
在这种时候,李珂绝不会冷眼旁观。他爬上一棵大树,对周围的中区分教第一分社的教徒说:“胜利不是别人给的,要靠我们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