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找到娟儿和始慑掌,终于得知了真相。
秀儿死后,为了报复孔铜的夫人,娟儿和始慑掌联合起来吓唬孔府的人。始慑掌擅长皮影戏,他绘制秀儿的剪影,趁着夜色用丝线将剪影拉来拉去,让孔府的人以为秀儿在向他们索命。娟儿趁人不备从池塘游到孔府,然后在偷偷藏到哪里,等孔府的下人出现,她就露出头来,吓唬他们。
李珂还是不解,问:“始慑掌,孔铜全家都搬到外地了,你为什么还要在5月份的时候买船呢?”
始慑掌回答说:“在我们老家有一个传言,只要烧掉一只船,就能找到你想要找的人。所以,我就买了两只船,与一些朋友在地窖里烧掉了。”
“你为什么要买两只船?”
“一只船是为了寻找孔铜的夫人赛可莲,另一只船是为了寻找我那苦命的侄女。秀儿不仅被孔铜糟蹋,还被赛可莲杀害,我怎么向她的父母交代啊?秀儿和娟儿的爹爹,也就是我的哥哥,他在临死之前让我好好照顾她们,我没有什么本事,只能带她们到有钱人的府里当下人。说起来,这一切还都怪我。如果我能带她们做一点小生意,日子虽然苦了点,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吧。我这个做叔叔的不称职啊,我……”
始慑掌不断地自责起来,李珂不想再听,就离开了庞家。洪知和杨霁月也跟了出来。苏樱不愿意走,眼泪哗哗往下掉。
李珂叹气说:“谁没有难处呢?众生皆苦。苏樱想留在这里听始慑掌讲故事,那就让她留在这里吧。我们再去那个残疾人家里看看。”
李珂等人到残疾人家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杨霁月对李珂说:“他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我都检查过一遍了,他已经逃走有些日子了。上次我就和你说过这件事,你为什么还要来呢?”
李珂猜测说:“没准他会回来呢。”
杨霁月嘲笑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傻吗?谁跑了还会回来?”
李珂吩咐说:“杨霁月,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守在这里。”
杨霁月撅嘴说:“不行,我坚决不来!”
李珂笑着说:“我已经买了好多化妆品,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送给若影了。”
“别别别,我来,我来。”
晚上,秦若影到北城客栈找李珂汇报情况。
沈菁还是不习惯住在别人送的房子里,她想拥有一所自己的房子。
李珂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秦若影有些着急了,问:“主人,你怎么了?”
李珂问:“若影,沈菁的情绪有没有大的起伏变化?”
秦若影回答说:“今天她大哭了三次。一次为死去的丈夫,一次为肖仲珞,一次为肚子里的孩子。”
“你知道具体的原因吗?”
“我和诗雨都问过,她不回答。”
“这件事情我再考虑考虑。至于房子的事情,你还是亲自禀告大护法吧。”
“好。”
秦若影告别李珂,来到肖仲珞房间。
肖仲珞房间门大开,肖仲珞与苏樱尴尬地聊着。
“表哥,今天我到庞老爷家,听到一个感人的故事,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苏樱见肖仲珞不说话,勉强笑着说:“庞老爷以前住在孔铜的隔壁,孔府有一个丫鬟叫秀儿,她的命很苦,她……”
肖仲珞目光犀利,眼睛好像能吃人:“你怎么搬到我隔壁住了呢?”
苏樱笑着说:“表哥,您那么忙,我们成天也见不着面,我住近一点不是很好吗?”
“如果是我喜欢的女人,隔着天涯海角我也会去找她;如果是我讨厌的女人,即使坐在我的怀里,我也不会看她一眼。”
“表哥,我们不谈这事好吗?我继续给你讲故事。”
“我累了,不想听,请你出去。”
“表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