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在她的寝宫大殿接见刘闲。
大殿上灯火通明,两排宫女列在大殿两侧,而何太后则一身宫装端坐于主位之上,这个还不到三十的花信少妇十分端庄而美艳。
刘闲看到这样的排场,之前的担心倒是放下了,觉得自己还真是有那么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按照礼节向何太后下拜行礼,身着官袍的貂蝉跟着下拜行礼,何太后扬声道:“两位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两人站起身来,刘闲抱拳问道:“娘娘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何太后打量了刘闲一遍,关切地道:“听闻上将军在荆州遇险,哀家真是忧心忡忡啊,今日见上将军安然无恙,这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心了!”
刘闲暗道:你怕是在担心自己的投资有没有受损吧!
面上则抱拳道:“多谢娘娘关心!”
何太后皱眉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哀家虽然听说了此事,但至今没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闲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我出现的很不是时候,被人拿来顶缸了!”
何太后呆了一呆,随即明白过来,美眸流转,嗔道:“上将军说话真逗呢!……”
随即觉得自己这样的语气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些失仪了,连忙正经了神情,皱眉道:“上将军是说,刘琦借机弑父夺位,却把罪名栽在了上将军的头上?真是好大胆子啊!”
刘闲笑道:“刘琦只怕既没这么大胆子,也没这么大魄力,背后另有其人。”
何太后大感好奇,随即叹了口气,道:“这尔虞我诈阴谋阳谋之事,哀家早已厌倦了,也不想再费心了。此生只愿孩儿能够平平安安长大**。”
看向刘闲,微笑道:“今日召上将军前来,其实不为他事,只为上将军的寿诞之喜?”
刘闲一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的寿诞?什么意思?”
何太后大讶,看向貂蝉,不解地问道:“难道貂蝉小姐没对上将军说明吗?”
刘闲回头看了一眼貂蝉,只见这个绝色妖女淡淡地道:“下官还未有机会向上将军说明。”
何太后微笑着对刘闲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貂蝉小姐向哀家说了上将军的生辰,在十一月二十一日,哀家便想在今年为上将军举办一个盛大的庆祝仪式,也好与民同乐啊!
只不知上将军意下如何?”
刘闲恍然大悟,情不自禁地瞪了貂蝉一眼,怪她又给自己搞事,然那绝色妖女却眼观鼻鼻观心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上将军对此,可有异议?”何太后见刘闲没有立刻回答,禁不住问道。
刘闲笑着抱拳道:“太后娘娘美意,在下怎会有异议?”
何太后喜道:“既如此,那此事就由哀家来操办了。定叫上将军满意。”
刘闲还能说什么,只能抱拳拜道:“多谢娘娘。”
何太后收敛了笑容,道:“今日,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出世了。……”
刘闲大讶,叫道:“不是吧。小皇帝才多大一点,竟然就有儿子了,我都还没有呢!”
在场众女齐齐看向刘闲,娇颜绯红。
何太后红着脸道:“皇帝不久前来对哀家说,希望册立他的儿子为大汉太子。不知上将军意下如何?”
刘闲立刻把握住了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笑道:“太子,难道不应该是太后娘娘的嫡子吗?”
何太后一呆,眼眸中禁不住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来,随即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的道:“俗话说得好,高处不胜寒啊!如今这样的生活,平平安安,无灾无痛,哀家早已不做他想了,
辩儿想必也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要打破现在的平静,他恐怕是死也不愿意呢!”
看向刘闲,道:“哀家最近已经与皇室几位耆老长辈谈过了,他们都认为,大汉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种分崩离析皇权崩塌的局面,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国无长君,
导致朝政混乱,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