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面香皂洗头膏沐浴露牙膏牙刷甚至卫生纸都有,只不过也都是没有开封使用。
主卧和侧卧的床上倒是干净,不过在柜子里面有着床单被子枕头垫被——
床头柜里面放着一男一女的拖鞋。
客厅和阳台还摆放着高大的室内绿植,小巧玲珑的多肉,净化空气的绿萝,——
这些绿植的泥土还是湿润的,显然有人经常过来浇水。
“你让人打理的?”
单嫱参观了一遍,诧异的问赵长安。
“不是,当时这房子是我和夏文卓合伙买的,可能是她委托别人干的。”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单嫱笑了笑站起来:“参观完了,走吧,回郑市。”
“要不姐,咱们在这里歇一晚再回去?”
赵长安这几天燕京,郑市,牧野,登封,跑得马不停蹄,昨天在牧野更是劳心劳力还喝醉了,这时候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有点站不起来了。
“这房间你能睡,我可不能睡,我可不想放人家小姑娘记恨。”
单嫱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的味道,看得赵长安微微一愣。
“不过你们两家,还真是复杂啊!”
单嫱叹息的问道:“你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她从包里拿出一盒薄荷味儿的细支香烟,点燃。
“姐,没那么复杂,就是暑假的时候想着把安居的股份卖给夏文阳,结果就随手买了一套,等着以后升值,或者无论是她还是我以后来这里玩的时候,不用住旅社。”
“那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姐,我还年轻,暂时还享不了那么远。”
“我也没说你什么,其实做人要恩怨分明是不假,可恩怨分明的意思就是各是各,不搞株连,夏文卓那个女孩子也不错,看着她我有点像看到二十年前的我自己。不过她比我有勇气,——也不是比我有勇气,有一句话叫做撇开时代的背景去谈事情就是耍流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是我和她交换,我说不定和你的孩子都有了。”
赵长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看到单嫱看着他带笑的眼睛,才知道自己这是被她调戏了。
不过也挺温馨。
“走吧,时间不早了。不想回郑市,咱们去开个房间。”
单嫱把烟放进烟灰缸,不放心的拿着没有喝完的矿泉水,把烟头浇熄灭。
“滋~”
声音细细的。
“好。”
赵长安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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