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甚至无不用其极。
“其实我很恨你,真的很恨你!”
两人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副门联,又来到许愿池边:“为什么你不能劝说赵叔和张姨去明珠,从此两家山高水远泯恩仇,以前的那些事情,终是没有给你和赵叔张姨带来实质的危害,就不能放过去么?”
“那个夏天的猪场臭水沟很臭,猪屎猪尿,当然也还有人的;那天我爸妈翻箱倒柜找不出来那十几块钱的时候,我爸一直望着窗外,不是因为有防盗窗,我估计他就跳下去了。”
赵长安淡淡的说道:“当然还有,不过以后不要再纠结这个话题,我只能保证你我之间的承诺;况且我要是劝他们来明珠,就是不讲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凭什么我们要一直委屈着惯着这一对父子,我也不是他俩的爹妈!凭他俩脸大,做人还讲不讲道理?”
赵长安的声音,在夜色里很冷,那种噩梦,在上一世一直伴随着他的生命,让他羞辱不堪,从未忘记。
明月在池子里投下了一个月影,照着池底铺着的一层钱币,在清澈的泉水里,散发着柔和的银色光泽。
赵长安沉默着打开挎包,伸手从里面抓出来一把硬币,分出一半交给夏文卓。
很多的事情,不是恨不恨,对还是错,值还是不值得,而是他必须去这么做,别无选择。
“许个愿吧,就许和我白头偕老。”
“嗯。”
夏文卓乖巧的哼了一声,把钱币握着双手的手心,双手合十许愿。
在溅起的水花里,把钱币投进许愿池。
水纹荡漾,波光粼粼。
——
单嫱和单彩在江城机场坐着裴平江派的车子,到了山城医院。
按照裴平江的指示这个司机在这几天,将会连人带车负责单嫱母女的安全。
单嫱先是听了两人的病情,看着打得满脸是血,不过都不是要命的重伤。
最严重的就是牛蒙恩那一拳,打骨折了单少威的鼻梁,还有单少威的一记猴子摘桃,捏得牛蒙恩凄厉的哇哇大叫,都是软组织挫伤。
“安排一辆救护车,我们回郑市。”
单嫱听到这里,就直接和医院过来的领导沟通:“越早越好。”
说白了,她还是不太相信这边的医疗水平。
对于单嫱的要求,医院领导当时是举双手赞成,这事儿是干好了不显本事,可要是万一哪一点做岔了,那才是捅了一个大篓子。
然后,两人在几名医生的陪同下,来到单少威的特护病房。
里面开着灯,透过玻璃单嫱可以看到,只有单少威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在输液。
他的鼻子上小丑一样贴着胶布,固定纱布,里面敷着药膏。
单嫱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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