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在他们眼睛里面这种稳定肯定好于你在外面辛苦的漂泊,这种选择看上去对你和他们都好。”
“其实一开始我也有回来的打算,可后来和你签了五年的合同,而且公司的氛围真的很好,我也喜欢明珠这个城市。”
祁小琴把身体靠在赵长安的身上,让他搂着自己,精致的俏脸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和星辰。
赵长安没有问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个贱问题:“那么这时候咱们就可以换个角度来看你父母对于应家和许家的问题,在他们看来不管应家和许家有着什么交易,那也只是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姓许的是不是真的像你父母说得那么优秀,这才是事情的关键,也是你应该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你父母对现在的你的关键。”
祁小琴听懂了赵长安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姓许的真的像自己父母在电话里面说得那么优秀,那么在本质上父母还是在为自己考虑。
如果这个姓许的是一个龌龊不堪的歪瓜裂枣,那么自己的父母就有着卖女儿的嫌疑。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理解,以着祁小琴的智商她之前只要愿意去朝深着想,也能想出来这里面的意思。
然而事实的情况是,当她听到应家和姓许的达成了产权交接的协议,当时就出离了愤怒。
对应家,姓许的,还有自己的父母。
她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么一个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道理,是害怕越想得透彻,就越寒心。
因为不管赵长安怎么替她父母说话,这里面都有一个回避不了的本质性的问题,她祁小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他们的子女,是有爱恨和灵魂的一个人,不是一件觉得买家不错,就可以转手的商品!
这件事情,无论是她父母,还是那个姓许的,从一开始就落了下乘。新笔趣阁
金钱的铜臭味儿太重,逼迫的味道太浓。
“有很多的父母,总以着我是为你好的名义,干涉子女的人生,也有很多的子女在父母的干涉下,婚姻事业幸福美满。但并不是所有的干涉都是好的,父母的水平就注定了他们看待好坏的高度和标准,如果子女的眼光差于父母,也很有可能父母的选择,至少在物质上面更加的务实。可如果反过来呢?”
祁小琴带着嘲讽的味道说道:“男方家庭要有钱有势,男孩子要长得不磕碜,嘴会说,大方会来事儿,这就是他们对女婿的全部要求,哪个更有钱,哪个更会说,更会来事儿,更大方,哪个就更好,什么女儿的感情啥的根本就不值一提。应时军是这样的,这个姓许的,也应该是这样的。他们难道就没有年轻过,还是他们在年轻的时候找自己人生中的另一半,也是像到骡子市场挑驴马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