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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啥大病吧?”
“住嘴,现在是我的时间,不许你提你的蔡老师。”
白手解释道:“姐,我和她是纯洁的姐弟关系。”
“哼,谁信呀?”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姐,咱可以坐起来说话吗?”
“咯咯……偏不。”
“啊……”白手突然傻住了。
杨医生回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因为太心急,不仅没关办公室的门,还开着休息间的门。
门口站着蔡老师,傻不愣登的。
蔡老师面红耳赤地消失了。
反应过来的杨医生,红着脸急急忙忙的,白大褂的纽扣也扣错了位置。
倒是白手,久经沙场,沉着镇,不紧不慢的。
等白手出来,看到杨医生和蔡老师相对而坐,却都不看对方,气氛极其尴尬。
还有白手有办法。
看看手表,已是十一点半,白手道:“两位姐,我请客,咱吃饭去。”
杨医生和蔡老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忸怩作态。
白手上去,一手一个,拽起来往外拉。
走到门口,杨医生和蔡老师挺有默契,一齐用力甩开白手。
白手假装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靠在沙发背上。
俩女人齐笑,尴尬随之化解大半。
医院对面有个国营饭店,一男二女穿过马路,进入饭店,上了二楼,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以前的国营饭店,不仅菜肴简单,服务也是僵化,要客人自己上下楼点菜拿饭。
现在虽然还收粮票,但已承包给个人,这服务质量大变,服务员拿着菜单前来,还负责送菜送饭,态度忒好。
白手点了一个菜,红烧鲤鱼,俩女人一个要炒鸡蛋,一个要炒青菜。
白手再要了一个咸菜豆腐汤,四碗米饭和三瓶啤酒。
服务员在单子上记下,说了声“稍等”,下楼去了。
蔡老师道:“小白,酒就不要点了吧。”
“我想喝酒。难得陪两位姐吃饭,待会你们也要喝点。”
俩女人又有一点点脸红。
杨医生道:“我下午不上班,喝一点没有问题。”
白手没话找话,“杨姐,这饭店我来过一次,跟以前大不一样么。”
“是大不一样。原来的副经理,是现在的承包人。听说他承包之前,跑到南方特区学了半年。现在的管理模式和经营方式,都是照着南方那边做的。”
“挺好。”白手赞了一声。
蔡老师也附和了一句,“这样的服务方式,让客人感到舒心。”
杨医生热心、热情、热烈,蔡老师内向、内秀、内热,两个美女,两种风格,对比鲜明,反差强烈。
白手心道,杨医生是白酒,他喝过了,蔡老师是米酒陈酿,可惜还没有品尝过。
忽然,杨医生瞅瞅蔡医生,冲着白手噗嗤一笑。
“杨姐,你笑什么?”白手好奇的问。
“小白,你想知道你的蔡姐得的是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