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虞凉来到将军的营帐。
镇守在边疆的将军,不是武将出身的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将领,而是当今朝堂上派下来的五皇子。
五皇子的生母出身卑微,又在五皇子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五皇子自小在深宫这种充满了阴谋算计的环境中长大。
又因他不受宠,生母地位卑微,五皇子在宫中没少受欺负。
住的地方比皇帝不受宠的妃子还不如。
又因皇帝最不重视这个儿子,这个儿子又没什么存在感,正好边疆这边需要一个镇压军心的将领,皇帝便派自己的儿子前往,鼓舞军心。
受宠的皇子他舍不得,于是,便让这个不受宠的五皇子来镇守边疆了。
说的好听点,是临危受命,让五皇子来镇守边疆,堪当大任。
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不把这儿子放心上,把这儿子送来送死来的。
边疆这边边奴连年进犯,对大周国疆土步步进犯。
一旦他们驻守的这个边疆失守,被敌军斩首拿来庆祝的,就是这个五皇子。
056哗啦啦翻着剧本。
看着剧本上,记载的目标对象的故事背景。
与此同时。
虞凉已经来到了营帐前。
“什么人?!五皇子正在休息,闲杂人等不要来打扰五皇子。”
看门将士拦住虞凉。
虞凉抬脚,一脚踹开面前的人。
碍事。
挡着她来办正经事。
“私闯将军的军营,你是谁手下的将士!不怕被砍脑袋吗!”
被踹的将士跟着虞凉进了营帐内。
营帐内。
一身玄服,穿着华贵,长相尊贵的男人,坐在正座上,他长得漂亮极了,就像一个精致的被收藏在家里的瓷制品,浑身上下都有一种与军营里的这些糙汉子浑然不同的尊贵感。
他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端着杯子,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单单一只手就像一个瓷制品。
他靠着椅子,低垂着眼睛,浑身上下有一种不动安然的高深莫测。
也不知是他可以伪装出来的,还是真的高深莫测。
同坐在营帐中的,还有其他几个将领。
几人正在讨论今天战场上的事,其中一个将领怒拍着桌子,“气死我了!边奴那群人真不是东西,他们叫嚣着我们大周国的人都是一群窝囊废,还挑衅的说,等七日后再战,这群狗娘养的,他们抓了周遭无辜的百姓,把他们的头颅砍下来,向我们宣战,其中还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呸!边奴这群玩意真不是个东西。”
“七日后的战争怎么办?我们的军粮快不足了,朝廷怎么还没有运送粮草过来?别说七日后,过两日,粮草再不运过来,我们吃都没东西吃。”